蒲类族长也跟为难,桑耶寺他也得罪不起啊,总不能为了一个外人,让全族都跟着拼命。
元锐愤怒道:“你们真是阴魂不散,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寺里的人了?就算是真的,也有让人还俗的,怎么着?堂堂桑耶寺,还想逼着人出家的吗?”
僧人道:“你和我佛有缘,必须皈依我佛,这是你的福气,请你跟我们回去。”
“这个福气送给你了,真是不要脸,逼着人出家,桑耶寺了不起吗?”
温泽站在元锐身边,用行动支持他。
陈子英则偷偷离开,去准备逃走的马匹,收拾一些重要的东西,说不拢就得打起来。
元锐心中涌出暖意,别看小舅子横眉竖眼,对自己没好脸色,真的出事儿,他第一个护着自己,这才是亲人。
乌娜道:“大师,他现在是我的夫君了,你们能不能放过他?”
“不能,这是佛祖的旨意,任何人不能违背。”
温泽道:“那是你们的佛祖,不是我们的,你让那个佛祖过来跟我说说,我看看佛祖什么样子,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分明是你们自己做的坏事儿,别往人家佛祖身上推。”
元锐也道:“我的失忆也是你们做的手
脚,你们害的我离开家人,囚禁我,这个仇我记下了。
此事跟蒲类族无关,你放过他们,我跟你们走。”
乌娜大惊:“赛音,你不能走。”
蒲类族长松口气,走了正好,他也不用纠结了,拉着乌娜道:“听话,这不是我们能掺和的,父亲重新给你选个夫君,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之前戚族就有心联姻,我都没答应他们。”
戚族虽然落魄,却也比蒲类好的多,少族长年少有为,听说还得了新的发财路子,嫁过去也不错。
“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赛音也是我们族里的人啊,他为了我们打了很多次仗,你不能放弃他啊。”
族长道:“咱们还救了他呢,听话,他不属于你,强求不得,你也看到了,想让全族的儿郎跟桑耶寺战斗的吗?能打的过吗?”
乌娜心中一阵无力感,还很愧疚,眼含热泪,“赛音……”
元锐心里其实很轻松,他不怕战斗,怕的是人情债难还,大不了不死不休,好过愧疚纠结,良心被谴责。
这样也好,他没有什么对不起蒲类族的了。
“多谢你,乌娜格格,你是个好女孩子,是我对不起你了。”
“不是的,是我没有保护你,
赛音,你快跑吧,跑的越远越好。”
蒲类族长黑了脸:“你说的什么话?来人,别让他跑了。”
这是站在桑耶寺这边,以防元锐逃走,乌娜黑了脸,“父亲,你太冷血了,你不帮着他我不怪你,可你要是敢伤害他,我绝不会原谅你的。“
“傻孩子,他不是桑耶寺的对手,我们也不能跟桑耶寺为敌,只能站在桑耶寺这边,你让开,别犯傻了。”
“我不让,你们谁敢碰赛音,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元锐眼底露出一抹感动,乌娜是真的对他好,可惜,他注定要辜负乌娜的心意了。
温泽看不下去了,道:“装什么装啊?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也就是感动感动你自己,能解决一点儿问题吗?
哦,倒是能让我大姐夫感动了,这招儿我们大周那些女人都玩儿烂了,别装的多深情,太假了。
大姐夫,你不会肤浅的被这种拙劣的演技给骗了吧?”
元锐眼神狐疑,她不是真的维护自己吗?
乌娜羞愤道:“你闭嘴,赛音,我对的心是真的,他故意污蔑我的,你走吧,我为了你可以去死的。"
温泽的毒舌又开始了:“可别,你要死了,我大姐夫还欠你
一条命不成?你倒是会打如意算盘啊,死了还赖着我大姐夫。
你们听好了,今日我大姐夫不连累你们,以后桑耶寺的麻烦都冲着我们来,但是,我大姐夫也不欠你们任何人情了,当初的救命之恩也还清了,别想着挟恩以报。
大姐夫,我说的对不对?”
元锐点头:“说的对,能相聚一次也是缘分,多谢大家对我的照顾,希望你们能过得好,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温泽撇嘴,后会无期还差不多,谁想看到这些虚伪的人。
喇嘛们挺高兴,他识趣跟着自己走最好了,省了动手,赛音能逃出桑耶寺,武艺是很厉害的,他们来这么多人,都做好了苦战的准备。
“赛音,你……,你告诉我,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的吗?”
乌娜不死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和赛音一直是两情相悦的,赛音也是喜欢她,愿意娶她共度一生的。
“哎,干嘛非要往自己心口扎刀子,沉默已经说明他的态度了,非要他说明白你才死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