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她心机深不深?”
窦宝成耳根子软,恍然道:“对啊,她这么快定亲,肯定有问题的,就算不是脚踩两只船,也不是安分的,这种女人幸好没有娶了。”
红俏松口气,能听进去,不惦记她就好。
男人都犯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尤其是差一点儿成了自己的娘子,窦宝成此时很不舒服,像是被人绿了一样。
可是不舒服又能怎样?日子还得过。
红俏又说起自己的身份问题:“夫人什么时候给咱们操办婚事儿啊?我能等,这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了啊,少爷想让他做庶子吗?”
窦宝成道:“母亲现在被禁足,家里大嫂当家,刚掌家,事情忙,我也不好麻烦大嫂呢,这不是还早呢,你着什么急啊?
孩子生下来也不迟的,安心养胎,不舒服就找大夫,别自己扛着了,事情都让底下人去做,别累着你了,你要拿起少奶奶的威风来。”
红俏干笑,她倒是想,可也得有人听啊,一日定不下名分,她就是个不安分的小浪蹄子,那些老嬷嬷们骂的可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