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武可不是开玩笑的,赵虎可不想死呢,他还等着升官发财,享受荣华富贵,可怕死了。
“都退下!”
赵虎吩咐下去,底下人不得不放下弓箭,后退离开,这一场,霍英武赌赢了。
元子清很高兴,对霍英武满是崇拜,阿武最棒了。
“她们要怎么处理?”
霍英武让人把赵虎捆起来,然后盯着桑族长,等着元子清来处置。
元子清犹豫一下,“废掉她们的蛊虫吧,让她们不能作恶。”
“不可以,你还不如杀了我,你怎么敢?”
桑族长真的怕了,她本来就损失了不少的蛊虫,等着回到苗疆补充呢,要是被废了,她还有什么指望?
“桑族长,你跟谁俩呢?你看我敢不敢?”
一脚把她踹下去,霍英武最不会惯着这种不当人的东西了,生而不养,你还好意思找孩子索取,这脸皮子,城墙拐弯一样厚呢。
元子清其实也是有些不忍心的,如果废了她们的蛊虫,等于废了她们半天命呢,蛊虫和她们融合在一起,剥离出来不亚于抽筋剥骨,不仅伤身体,还很痛的。
可是不动手,元子清也担当不起她们帮着梁岩犯上作乱的后果,那样会死更多
的人。
“你,你这个逆女,你敢动手,还不如杀了老娘呢,你这是弑母,你不怕天打雷劈的吗?”
桑族长也慌了,元子清对她没多少感情,还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其他长老也都求情:“子清,你放过我们,我们尊你为族长,不会害人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你就是苗疆的王,你留我们一命。”
“就是啊,我们都是听命行事的,都是你母亲她逼着我们做的,我们也身不由己的。”
长老们纷纷反水,既然元子清有蛊皇,她做这个族长也是应该的,桑巧儿这个女人,疯子一样,做的事儿让长老们也是受够了的。
桑巧儿气死了:“你们想干嘛?造反的吗?她才多大,能做什么族长?别忘了,还有桑铃儿那个贱人呢,没有我,谁能对付她?”
元子清问道:“桑铃儿是谁?”
大长老道:“按照亲缘关系,是你大姨,是你母亲同胞姐姐,她修行是不太行,但是精通医术,族人们都很拥戴她,她掌管着苗疆大半权利。”’
还有个大姨,这事儿有点儿棘手了。
霍英武和元子清对视一眼,都有种不妙的感觉,仔细想想也能理解,桑巧儿
能丢下无数族人离开,肯定得有人坐镇,不然不得乱套了呀。
苗疆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足有几十万族人的,相当于周边一个小型的国家了,琉球国也不过上百万人口。
“那也得废了你,一个个收拾,我那大姨要是聪明,不掺和朝廷的事儿,这个大姨也不是不可以认的。”
霍英武先气一气桑巧儿,不认你这个娘亲,反而认这个大姨,让她的面子往哪儿放?
“你这个女人最是恶毒,都是你把我女儿带坏了,她可不是这样无情的孩子,都是你撺掇的。”
霍英武耸耸肩:“对啊,就是我,关键是子清她愿意的,因为她知道谁是为她好,谁是利用她。
你不服,来咬我啊,气死你,最想看你看不惯我,却奈何不得我的样子,略略略略……”
霍英武没有否认,对你恶毒,却是对元子清有利的,她分得清里外人,就是不让她痛快。
桑巧儿果然被气晕了,可见霍英武气人的本事,"这就晕倒了?战斗力不太行,我还准备了好多气人的词儿呢。”
元婳哭笑不得:“别玩儿了,先说说怎么处理这些人吧,还有朝廷的人呢。”
赵虎不敢吭声,生
怕霍英武的火气冲着他来了,他当死猪也挺好,总比被她气死的好。
霍英武道:“杀了也是浪费,倒是挺难办的。”
元子清突然抬头,看向来路:“什么人?”
“哎呦,不愧是我的丫头啊,老远就知道我来了吗?”
沈家主被四个大汉抬着,崎岖的山路走的如履平地,不让他有一点儿不舒服,伺候的护卫,仆人数十个,鱼贯而入,惊呆了众人的下巴。
草地上扑上地毯,茶水也烧起来,很快摆上小茶几,点心鲜花摆满了桌子,好好的山野林子,给他弄得跟野炊似的。
甚至搭了一个凉亭,怕晒着尊贵的沈家主呢。
别说元子清了,元婳和霍英武都忍不住手痒,他从哪儿学来的这幅做派,像是做作虚浮的败家子呢。
“沈大爷啊,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不放心你来,特意来照顾你们的吗?饿了吧,准备饭菜,要不要吃一点儿?”
“我们这儿还有事儿呢,沈大爷……,那个,吃了饭再说也不迟的,沈大爷,您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