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坡。
秦军遭到刘交他们伏击,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根本就不听壮东齐的指挥。
不到片刻的工夫,秦军相互践踏,再加上被箭射死的,就有三千来人。
“弟兄们,给我冲!活捉壮东齐!”刘交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大声说道。
一声令下,众人从山坡上冲了下来。
那曹无伤更是一马当先,来到了壮东齐的面前,问道:“狗官,你可识得我吗?”
“你是?”壮东齐见他好像是有点面熟,此时却想不起来了。
“我就是因为在路边和朋友小声地说了两句话,被你抓来打的死去活来的曹无伤。”
“原来是你,那次是个误会啊。”壮东齐看他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心里也有点发虚。
“误会个屁!且吃我一刀再说!”
曹无伤说罢,抡起大刀便砍。
壮东齐挺大枪和他斗在一处。
壮东齐久疏战阵,整日与秋菊在一起私混,贪酒好色,早已把身体掏空,哪里是曹无伤的对手?
不到十个回合,左臂上被曹无伤的大刀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
壮东齐一看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吓得掉转马头就跑。
“大人快走,我在后面替你挡住。”杨忠说。
“好!众人且随我返回泗水郡。”壮东齐说。
他们杀出一条血路,带领着数百残兵败将逃回泗水郡。
可是,当他们来到泗水郡城下之时,却发现城门紧闭。
“城头上的人听着,郡守大人回来了,快快打开城门!”杨忠喊道。
“壮东齐,你……你看看我是谁。”只听城头上有一人说道。
“你是周昌?”壮东齐一看,大吃了一惊。
“不错,你带兵离开泗水郡,我……我趁城中空虚,已经夺了泗水郡。”周昌略带口吃地说。
“好你个周昌,我那么信任你,给你令牌,又把我的佩剑给了你,没想到,你却卖主求荣,背叛朝廷,斩杀了郡监平凡,与刘季那些贼人混到了一起。”壮东齐说。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大秦气数已尽,我……我岂能跟着你们做大秦的殉葬品?”周昌说。
“周昌,有本事的,你下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壮东齐说。
“郡守大人,谅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念你曾经对我还算不错,你快逃命去吧。再要多言,我可要命人放箭了。”周昌说。
“周昌,你真行,你给我等着。”壮东齐一看,只好弃城而去。
路上,他对杨忠说:“看来郦食其说的还是对的,我悔不听他的良言相劝啊。”
“大人,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我们现在往哪里去?”杨忠问。
“郦食其曾经和我说,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雍齿在丰邑,有一定的势力,我们不如去投靠他吧。”壮东齐说。
“大人,这恐怕是不行啊。”杨忠说。
“为什么?”
“其一,雍齿已经投降了魏国,而我们是秦军,不是一家人啊;其二,今非昔比,当初我们兵强马壮,有实力,而且比他们强大很多,现在,我们的人马死伤殆尽,失去利用价值了,人家会收留我们吗?”杨忠说。
“可是,如果我们不去投靠他的话,我们无路可走啊,按照朝廷的制度,丢失城池是要杀头的呀,难道你要让我到上峰那里去送死吗?”壮东齐说,“刘季打败了我们,马上就要找他算账,他们有我们这股援军,岂不是比没有要好很多吗?何况我们也只是暂避一时。”
“那就去试试看吧。”杨忠说。
第二天早上。
壮东齐带领着手下众人来到了丰邑城下。
城门紧闭,城头上有军士在把守。
“城头上的人听着,泗水郡郡守大人前来投奔,请雍齿快点出来迎接。”杨忠喊道。
“你们等着,我这就去禀报。”城头上有一名军士说道。
他们在城外足足等了有一个时辰,方见城门大开。
“不好意思,原来是郡守大人亲自来了,我迎接来迟,望乞恕罪。”张越躬身施礼说道。
“你是?”壮东齐并不认识他,问道。
“哦,我乃张越,雍将军巡营去了,不在此处,让我代为迎接。”张越说着,偷眼观瞧,只见壮东齐身后的秦军,一个个盔歪甲斜,狼狈不堪。
“原来是这样,既然雍将军公务繁忙,那也不能怪他。”壮东齐说。
“请二位进城歇息。”张越说。
壮东齐下了马,与杨忠二人进了城,手下的人马也要跟着进城,却被张越拦在了外面。
“这是何意?”
“郡守大人,请您不要误会,雍将军说了,将给你们手下的军队在城外另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