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解县尉的武艺也是不错,只是他的剑短,吴广的鞭长,他近不了吴广的身,因此在兵器上吃着亏,免不了挨了几鞭。
吴广本不想下毒手,但是,脸上火辣辣地疼,他心想这个解县尉也真够狠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无可挽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因此,吴广把心一横,也豁出去了。
他举起鞭子又要来抽打解县尉的脊背。
谁知解县尉久使此鞭,知道此鞭的优点,也了解它的缺点。
解县尉向后一闪身,挥剑砍向鞭梢,竟然一下子把鞭梢削断了。
吴广一看,吃了一惊,鞭子没了鞭梢还不如木棍。
那解县尉一看机会来了,赶紧上前紧跟了两步,提宝剑来砍吴广的脑袋。
吴广连忙举起手中的断鞭来应。
鞭子被宝剑磕飞。
解县尉一看吴广手中没有了兵器,冷笑了一声,说:“我看你怎么和我斗?如果你现在跟我回去的话,我姑且可以免你一死,如果你不听劝阻,死在眼前。”
“即使你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这是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解县尉十分恼怒,手提宝剑一阵猛砍。
吴广左躲右闪,险象环生,有几次差点就被砍中了,他只好频频后退。
可是,他再想往后退,却退不了,原来,身后有一棵大树把他挡住了。
吴广背靠在树干上。
就在此时,解县尉又一剑砍向他的脖子。
吴广赶紧把脑袋向右边一歪。
解县尉一剑没有砍到吴广,却砍中了吴广身后的那棵大树,由于他用力过猛,那剑刃整个砍进树干里有三寸多深。
解县尉一看没有砍中吴广,便向后拔剑,可是,他连拔了三次,竟没有把剑拔出来。
吴广向前一脚,解县尉没有防备,正踹在他的小肚子上。
解县尉仰面摔倒在地上,吴广一个箭步跳上前去,骑在他的身上,挥起锤头般大小的拳头猛击他的面部。
不到片刻的功夫,解县尉的面部被打得变了形,脑袋都被打进了土里,头骨被击碎,死于非命。
吴广累得瘫软在地,休息了好半天,才喘过这口气来。
他站起身来,拔出宝剑,将解县尉的脑袋给剁了下来,又返回到队伍之中。
等到吴广回到营中,陈胜已经把另外一名县尉杀死。
众人对他们俩的武艺都很佩服。
于是,陈胜和吴广站到了高处,振臂一呼,大声说道:“兄弟们,父老乡亲们,如今大家在这里遇上大雨,已经耽误了期限,误期按规定,是要杀头的,就算我们到了那里,侥幸不被杀头,将来在戍边死去的也一定有十之六七。况且大丈夫不死便罢,要死就要名扬后世,王侯将相难道都是天生的吗?”
那名挨打的老者听了之后,率先说道:“您说得太对了,我们心甘情愿听从您的命令,反了吧!”
“对,我们愿尊奉您为王,都反了!”
“请您带领我们和秦朝对抗到底!”
“不把这个无道的昏君赶下台,绝不罢休。”
“……”
众人群情激愤,呼声不断。
“兄弟们,既然大家团结一心,那我们就筑起高台,宣誓起义!”陈胜说。
“好!”
于是众人一起动手,筑起了高台,用两名县尉的头作祭品。
陈胜和吴广就假借公子扶苏和楚将项燕的名义举行起义,以顺应民众的愿望。大家都裸露右臂作为标志,号称大楚。
“从现在起,我为将军,吴广为都尉。请老先生为我们写一道伐秦檄文,布告天下,让全天下的有志之士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陈胜说。
“好,这个我可以代劳。”老者说。
“现在我宣布,本将军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先把大泽乡攻打下来。”陈胜说。
“必胜!必胜!”众人高举右臂,欢呼道。
“将军,可是我们只是普通的戍卒,没有战马,没有兵器,没有盔甲,也没有粮草,怎么办?”有戍卒问。
“兄弟们,诚如你们所说,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们有的是必胜的决心和战胜一切困难的勇气,没有兵器的,你们到山上去砍伐树枝作为兵器,或者铁锹、锄头都行。两军相遇勇者胜,用不了多久,我们什么都会有的。”陈胜说着,和吴广上山帮助戍卒们一起砍伐树枝作为兵器。
“将军,都尉,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一口枯井。”符离人葛婴和汝阴人邓宗喊道。
陈胜和吴广走过来了,问道:“哪里有井?”
“就在这里。”葛婴用手指着前面说道,在两棵大树的下面,确实有一口枯井。
只不过那井口不是很大,上面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