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政坛是不讲这些的。”
“政坛只论成败,不论私德,更不论出身。”
“总统先生的确是暴发户,相较于联邦历史上那些优秀的领导人来说,他没有教养,举止粗鲁,甚至在许多外交场合令联邦蒙羞。”
“论私德,总统先生的黑料可以说上三天三夜。”
“但这并不代表总统先生是个蠢货。”
“总统先生的支持率一直在下降,但他的核心支持率并没有产生波动,不仅如此,还有越来越多的传统联邦白人正在变成总统先生的死忠。”
传统联邦白人,他们信上帝,努力工作,照顾家庭,看上去是很好的一群人。但他们也十分排外,思想守旧,固执己见,是很极端的一群人。
他们是共和党的核心支持者。
换句话说,总统先生的支持率下降,更像是一种‘提纯’的过程,他的核心支持者并没有减少。减少的只是那些不坚定的支持者。
就像美术落榜生身边的‘链狗’。
“这些人的支持,已经注定总统先生即便无法赢得下一次的大选,也必然会成为联邦政坛不可忽视的庞然大物。”
“而以总统先生的性格,无法赢得大选,是不可能乖乖认输的。到了那时候……”
“到了那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布鲁克林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道。
温士顿叹了口气“到了那时候,我只希望联邦不会向曾经的红色帝国那样,被折腾的解体。”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温士顿轻轻地说道“也许这就是你能同时收到两方邮件的原因。”
布鲁克林‘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如果事情真的像温士顿所说的那样发展,总统先生的行为就等同于分裂联邦,属于叛国!
对一名犯有叛国罪的政客该怎么处理,联邦宪法与司法界有一套成熟的程序。
这套成熟的程序需要司法界人士来推动。或者更简单的说,需要法官们来推动。
布鲁克林已经不再是寂寂无名的无名小卒,他在纽约州拥有极高的声望,民众认可他的公正性与公平性。甚至会盲目地赞同他对一个争议性人物的观点。
他在全联邦也有不小的名声,属于声名鹊起的后起之秀。
一旦事情到了温士顿预测的那个地步,双方必然会杀红了眼,刺刀见红之下,任何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力量都可能会左右胜负。
更何况是一位被称为‘纽约的忒弥斯’的人物呢!
布鲁克林不仅感叹,果然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他轻松被总统先生提名,顺利成为法官,这是命运馈赠的礼物,现在该到他支付价格的时候了。
“做好准备吧,”布鲁克林道“在这些真正降临之前,我们必须抓住一切机会,壮大自身。”
温士顿点点头,对布鲁克林的说法表示赞同“我得加快速度,尽快结束跟帕蒂的无聊游戏了。”
“说真的,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怎么样?”布鲁克林开了个玩笑,缓解着凝重的气氛“那家酒吧我去过,人都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