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简带人先来到陈州监牢,让人把吴知府提出来。
吴知府赶紧过来跪下磕头。
苏义简有点嫌弃地看了一眼吴知府,道:“不知道太后派你这个废物来陈州干什么,这些年了连个屁都没查出来。”
吴知府满脸堆笑:“查出来了,那个李大胆就是李妃当年的侍卫李忠。”
苏义简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废物,这还用你废话,我这只眼就是拜他所赐。”
吴知府又爬起来,凑到苏义简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苏义简骂了一句:“还算你有点用,这边就交给你了,不要留下活口。”
然后苏义简留下一队士兵给他,带着大队人马朝十大家族方向狂奔。
吴知府看苏义简走远了,站了起来,目光变得冰冷,对士兵下令:“开始吧!”
监狱里所有官员和家眷被拉出来,押到监狱院子里,一排排的砍头。
顿时院子里惨呼声,哀嚎声,咒骂声小儿的啼哭声响成一片,一队人被拉过去跪成一排,行刑官大喊一声:“预备,斩!”
侩子手用力挥动鬼头大刀,血从脖颈里喷出来,像一排喷水枪一样,脑袋咕噜噜滚下来,滚的满地都是。
随后尸体被拖走,另一队人被押过来跪下,随后屠刀继续落下。
吴知府让人把胡典史和刘通判押到他面前,对二人说:“你们两个可不能先死,你们得看着你们的家人死在你前面。”
刘更新睚眦欲裂:“吴自熹,你就是刘蛾养的一条狗,你不得好死。”
吴知府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死不死不知道,你今天晚上肯定不得好死。”
胡精忠拼命磕头:“吴大人,饶了我吧,看在这么多年同事的面子上,饶我一条狗命。”
“饶了你?你在背后骂我蠢猪,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然后吴知府吩咐:“把胡典史的舌头割下来再砍头。”
有士兵过来把胡典史的嘴巴撬开,用刀子把舌头割了下来。
吴知府拿着胡典史的舌头哈哈大笑:“还骂不骂了,你接着骂啊!”
果然同事相残,最为凶残。
随后胡典史和刘通判也被押下去砍了头。
终于杀完了,堆了满满一院子的尸体和人头。
行刑官走到吴知府面前,一摆手,士兵过来把吴知府绑了起来。
吴知府惊慌失措:“你们干什么?”
“苏统领说了,事情结束后,把你也处决掉,不过念你这么多年劳苦功高,临死前让你先过过瘾。”
“我可是太后的人,你们不能杀我。”
行刑官不理他,吴知府和他的家人也被押了过来跪成一排。
吴知府还在挣扎:“别杀我,我知道李宸妃在哪里,我要禀告太后。”
行刑官一摆手,侩子手用力挥下鬼头刀,吴知府和家人的人头咕噜噜滚了下来。吴知府和他的秘密,永久带进了地下。
自此,陈州官员和家眷被杀戮一空,鸡犬不留。
苏义简带人来到陈家,陈家早已被团团包围起来,陈家几百人都聚集起来堵在门口。
陈家家主站在门口问:“苏义简,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你们不死,太后始终不安心啊,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活了这么多年已经是太后的恩典了。”
陈家家主哈哈大笑:“乱臣贼子,你苏义简才是乱臣贼子吧!你以为杀光我们这些忠臣义士,就可以瞒住天下人吗,官家迟早会知道,他亲生母亲是被刘娥杀死的。”
苏义简不答话,一挥手,士兵开始进攻,陈家家主和家仆手持武器和官兵混战在一起。
这些人又哪里是武装到牙齿的官兵的对手,半个时辰之后,这些人被消灭殆尽,尸体被拖过去堆在院子里。
苏义简看着满地尸体心头大畅。
一个将官过来汇报:“陈家三百二十三口,处决完毕。”
苏义简点点头:“把陈家所有家产全部登记造册,明天早上交给林大人处理。”
随后他又奔赴下一家。他没有让官兵同时开杀,而是让官兵把他们围住,一家家杀过去,他要亲眼看着这些人全部死光才放心。
李家,王家,刘家,一家家杀过去,一直杀到快天明。
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家周谨家了。
李大胆正和几十个弟兄还有苏周家的人都坐在院子里喝酒,院子里堆满了酒坛子。
苏义简来到周家门口,李大胆招呼道:“苏大人多年不见,不过来喝一杯吗?”
苏义简哼了一声,坐在李大胆对面,李大胆给他到了一杯,苏义简看了一眼:“我自己带的有。”
有士兵过来抱来了一坛酒和一个酒碗。
李大胆哈哈大笑:“这么多年,苏大人还是这么谨慎。我李忠还不屑于做下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