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雨是死契还是活契?”慕容德琛开口问道。
“不知道。因为那是大姐在路上救的,至于有没有契约,妾身还真是不知道的。”阴莲摇摇头。
“如果有契约还好说,但是没有契约咱们也是管不了她的。”慕容德琛感叹道,“可以说,她是自由身的,她不愿意在……”
“老爷,你这话妾身可不愿意听了?她在这里一直是丫环,怎么因为成为金大夫的徒弟就不能让咱们使唤了?”阴莲可不服气,“再说了,她一直把那个贱丫头当作了主子,咱们是不是连主子都不是了?如果她再是自由身的话,那么咱们是不是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说到这时,阴莲委屈的泪又一次流了下来,“老爷,你不知道,你出去这几个月里,这些丫环,尤其是那个贱丫头的丫环,对我从来不敬的,因为在她们眼里,我就是一个犯人,是杀害大姐的人。老爷,你也知晓,当初大姐那个样子,我岂能去伤害她的?我好心照顾贱丫头,她却从不给我好眼色。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环。”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说要除去她的族谱,不是咱们慕容府的人,你又不愿意?说是
为家族好。”慕容德琛真的对后院有点头晕了,尤其是阴莲这种哭诉,更加有点不耐烦了。
“老爷,咱们不是有个家规吗?”阴莲哭泣着提到。
“家规是家规,但是也高不了国法。”慕容德琛摇头,“那个丫头有圣旨,咱们也是没法打的,最多只能谴责下或者骂下的。”
“我的命好苦啊,嫁给你,不是正妻,还不容易老夫人把我扶为正妻了,可是却没人听从我的话,还让一个不是慕容家族的人给欺负的没法活了。就连老夫人也被那人气得生病了。你说说,我嫁给你有什么好处啊?”阴莲听到慕容德琛那么说,伤心之语再次出来了,顺便也带着埋怨的语气。
“哎,家规,家规,她要是能听,我至于这么愁吗?”慕容德琛再次抓狂了,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几个月不见慕容雅就有了皇上的支持,这让他更加觉得头疼——本以为慕容雅可以自生自灭,却没想到活了那么久。
“那老爷你说怎么办吧?”阴莲话音一出,顿时又记起来什么,立马说道,“老爷,你可不知道,昨天她还在这个府里砸了你花几千两买的花瓶,那个花瓶可是你最喜爱的啊。”
慕容德琛不由抬头望去,果然,不见自己最喜爱的那个花瓶,正要说话时,阴莲再次叫道,“蝶儿前去抢时,竟然碎片渣子差点把蝶儿的脸给划破,现在蝶儿可是对那个人……畏惧的很。就跟我当时嫁入府里,对大姐很害怕一样。因为那个人……气势给严厉,好像我们都是奴仆,只有她是公主一样,我们都要听从她的话!天啊,老天爷不识人心啊!”
卫二不由仰天长叹,“这个阴莲,看样子,还真是一个高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她的谎言成为真实的,甚至还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可怜兮兮的人,没准还会把慕容雅当作了歹人。”
果然,慕容德琛听到这时,脸上的怒气更加大,“那个贱人,怎么会如此无耻,她到底还当不当这里是家啊。还有,蝶儿脸怎么样了?”
卫二不由撇了撇嘴,这个慕容德琛难道就忘记了慕容蝶可是出去迎接他的,至于脸上有没有伤口,应该也是能看到的。不过,想到这时,他又摇摇头,也许慕容德琛早就满脑子里就是慕容雅的仗势欺人,甚至还把他的东西给摔坏了,所以,根本不会考虑阴莲所说的真假的。毕竟,在
慕容德琛眼里,只有阴莲才是他的人,其他人,包括慕容雅,都不是他的人。
“还好,幸亏请了药铺的一个大夫,这才把蝶儿的脸伤治好。老爷啊,您可不知道,老夫人生病后,专门去金熙敷请金大夫,结果那个金大夫却说什么……除了慕容雅,她谁的病也不会治的。”阴莲揉了揉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现在老夫人能活着,也是妾身……”
“辛苦你了,莲儿。”慕容德琛听到这时,不由站起来,走到阴莲跟前,把她搀扶起来,随即搂在怀中,“现在时日不早了,先睡觉吧,明日再说吧。还有,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咱们赶紧休息吧,明儿事,明儿再说。”
阴莲听到这时,眼泪突然止住,然后脸上露出一丝羞红,随即点点头。
卫二看到这一对渣男渣女合上卧室的门,然后,他就……走了,自然对于这一对人,他心里可是极厌恶,更加是给自家的主子去了消息。
上官毅收到卫二再次传来的消息,不由骂了一句粗话,“果然是狼子野心,竟然想让她的那个不知羞耻的慕容蝶嫁我。我可不想要。林山!”
“属下在!”林山忙说道。
“你去护着
未来女主子。还有,帮我……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我去找皇上,给皇上要旨意。”上官毅感叹道,一边说一边把那纸给撕烂了,“明天……不,应该是现在,马上,立刻,给我飞回静苑,帮我护着未来的女主子,无论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