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贵找到医馆就拉着大夫急急忙忙往外走,可怜后面跟着那年迈的大夫背着医药箱还要被他拖着走,全然不顾他一直吆喝着慢点慢点。
到了那已经有街道管事的在那指挥着清扫街道,兰儿扶着苏瑾禾坐在了一旁的摊子上,看见永贵带着大夫来了,赶紧让开位置给那个大夫。
等兰儿松开了手,大夫一看就是一道刀划出来的划痕而已,又不严重,他还以为多么人命关天的事呢,又瞪了一眼永贵,真是粗鲁,一点也不懂得爱护自己这个老人家。
苏瑾禾也看见永贵拦着这个年迈的老者走的飞快,还背着药箱,兰儿叫永贵时,她正在想玉印的事,没来得及阻拦,她的伤自己清楚,就只是皮外伤,伤不到根本,到是她对不住这老者了。
“老先生,我的丫鬟和下人是看我伤到脖子,所以被吓到了,这才急急忙忙请您过来,我跟您赔不是了。”
那老大夫看她穿着华丽,想必是个官家小姐,并没有看他是个白身就对他横眉竖眼的,这才脸色好点,从药箱里拿出药给她涂抹起来。
“三天内不要碰水,最好别吃辛辣刺激的东西,这伤的浅,你也不必担心,若是实在不放心,这是我师傅刚研制出来的凝肤膏,已经给人试过了,效果极好,也没有什么副作用,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医馆还有其他病人等着我呢。”
临走对永贵又是甩袖又是冷哼,弄得永贵那个憨货不知道发生啥了,这人咋这样,自己也没有招惹他呀。
苏瑾禾和兰儿无奈看天,不过苏瑾禾也正是因为他这股憨劲才随时带着他,起码别人问他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苏府上正闹得不可开交,苏文成和李乐萱本不想让苏婉玉知道狩猎的事,可她出去了一趟,不知道从哪听说了,回来就开始和他们两个闹,苏文成平时是最疼苏婉玉的,看她哭的这样伤心也心疼的不得了,可这是皇上下的旨意。
皇上身边的杜大监再三暗示,一定要把家里未婚的女儿带去,别到时候宣王看上了有婚约的小姐,闹得不愉快,触了圣怒,到时候皇上怎么罚,可就未可知了,他也没有办法啊。
“好了我的乖女儿,皇上下的旨意哪有随意更改的道理,等明年狩猎,爹爹一定带你去,好不好。”
“我不,苏瑾禾能去,我就也能去,她苏瑾禾算什么东西,怎么事事都要跟我抢。”
苏文成已经劝了她一个中午了,连午膳都没有用,可见她还是没有要罢休的意思,面色有些不虞。
李乐萱赶忙拉住了苏婉玉:“老爷,你先去吃午膳、忙公务吧,婉玉就是有些小脾气罢了,等下午就没事了。”
苏婉玉被母亲拉住之后也知道自己闹得太过了,恐惹得苏文成不开心,连忙跟苏文成道歉,苏文成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些,但也没兴致留在幽香苑用午膳了,回了自己院里。
苏婉玉的弟弟见自己的姐姐一直在掉眼泪,哭的眼都肿了,连忙安慰道:“姐姐,咱也不用跟苏瑾禾比,杨旭鸣不也挺好的,是个世家公子,书香门第,再看那宣王,整天游手好闲,什么政绩也没有,而且就算苏瑾禾去了估计也入不了皇上和宣王的眼。”
“你想想皇上下旨,适龄的女娘家也得去,那天得多少比她苏瑾禾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小女娘去啊,就算他能入了皇上和宣王爷的眼,那贤妃娘娘呢,她可是个不好相与的,听说她还有个无比貌美听话的侄女,又岂会让她苏瑾禾当了宣王妃。”
“杨旭鸣的母亲可是十分喜欢你,每次去杨家,哪次不给你准备一堆东西?嫁人也是要看家里人的,若是家里人都反对,哪会有什么好结果,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你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能平安喜乐就好。”
苏婉玉也知道自己弟弟说的很对,可自己就是不甘心,无论怎么样她都不甘心,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是她苏瑾禾的,连杨哥哥都是自己从她手里抢来的,好不容易这么好的姻缘是她的了,苏瑾禾又有了可能嫁入皇室那么好的机遇,让她怎么肯就这么算了。
青楼内一个老鸨打扮的女子带着一个男子进了一个隐蔽的房间里,那个人进了门先对坐着的两个人行了礼才开口。
“王爷、右丞相,属下去探查了苏瑾禾的房间,并没有发现玉印,正想继续查下去,那苏瑾禾便回来了,但是属下听到一件事,苏家的大小姐对苏瑾禾能去参加皇家狩猎十分不满,似乎准备对她下手,属下要不要阻止一下。”
原来里面坐的人就是裴言川,但他并不打算管这件事,她苏瑾禾怎么样跟他又没什么关系,见裴言川不打算开口,他旁边的右丞相摆了摆手让来人先下去了。
“王爷,这玉印的事,您打算怎么处理,难不成就这么不管了?再不找到,太子克扣军饷的事情就被他瞒过去了。”
“我已经派隐一查了一段时日了,确实找不到苏瑾禾把玉印藏哪了,今日已经威吓过她了,若是她还不把玉印交上来,那就不留她了,找个机会处理掉就是了,至于裴行知那个蠢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