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过程。
“可恶,差点忘了这号人。”
可恶,她还没有辞职。
木栖忍着痛苦按下了接听键。
“木栖啊,好久不见,在海市过的怎么样啊?”
“好久不见啊,白总。我在这还行啊,哈哈哈哈。”木栖干笑了一声。
“你在海市也有一段时日了,我看下周六就要开播了,是不是要开始营业了呀?”
那呀字让木栖手臂起了鸡皮疙瘩,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中年油腻男人,用甜甜的呀字结尾,木栖一时无法评价。
只能用干呕回馈。
“木栖,你怎么了?不舒服了吗?”听到干呕声,白总着实有些担忧。
“没有啊,是电视里的声音。”
“那就好,要是身体不舒服,不要勉强。”白总担心道,随即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声音也带有埋怨:“那是不是得营业了呀?你看看你微博后台,粉丝多担心你啊。”
借口。
无非就是公司收入减少了。
“节目还没结束啊,白总。等节目结束后我就会营业的。”
白总还未被说服,但木栖绕开话题的技术一流,很快引着他到了别的话题。白总还是有些人脉的,木栖从他这听说了明晚就要开始公布节目出演人员了。
怪不得前几天一个又一个叫去旁边的小屋拍照。
原来是拍这个。
“有匹配成功吗?”白总八卦道。
“有。”
白总兴奋的声音都在抖。“木栖,我果然没看中你,你简直就是我们公司的栋梁之材。”
木栖:“......”比喻也不是这么比喻的。
“那你好好拍节目,营业什么就结束后再说,加油呀!”
木栖敷衍的说了句好,便挂断了电话。
她叹了口气,打开了门打算找狄景说说话。他前几天说要弹新曲给她听,但两人一直没空。木栖想着音乐能疗愈人心,便想着让狄景给她弹弹。
她打开门,突然发现二楼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