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稀少，玲玲停了下来，说：“我想跟你们俩说两句话。”
“好。”两个人站在玲玲面前看着她。
“别人都说我傻。其实很多事我都看得特别明白，今天，我一定要说给你们听。”
玲玲的表情非常坚决，看着马洪刚，“师傅，你离婚吧！”说的马洪刚一愣。
玲玲不等马洪刚说话，又转向天晴，“天晴，做我师娘！”说完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跑去。
两个人无语的站在原地，眼睛看着玲玲远去的方向。路上那么多人，早已经看不见玲玲的影子了。但是他们都不敢把眼神收回来看向对方，只能假装在看着玲玲。
这一层隐秘的关系从来没有被说穿过，两个人心里早就百转千回，却没有流露出半分。今天猛然被玲玲揭开，谁都没有心理准备。
过了一会，马洪刚很平静地缓缓地说：“天晴，有些事只要发生了就无法还原，我即使离婚也是一个不完整的人。而你，应该有完美幸福的生活，别等我，去追求你的人生。”
天晴收回目光，看到马洪刚平静的脸。她也用平静的口气说：“洪刚，如果我心里连一个不完整的人都装不下，又怎么可能装下那些所谓完整的人呢？”
这就是两个人的真心表白吗？没有花前月下，没有美酒咖啡，没有浪漫情调，就在这人群熙攘、车马喧嚣的大街上，用商讨工作的口吻，谈着令人心跳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