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了力气将伊芙丝放回原地。
而后一手搭在伊芙斯的草帽上压了下去,瞬间使得她的视线被遮挡了大半。
“喂,小鬼。”汉尼斯说着话也并没有将手从帽子上拿起,伊芙丝严重怀疑这是某种程度上的报复。
“至少我也是经过了三年的新兵训练,在驻扎兵团混迹了快十年的老兵。”
“还是有些地位的。”说到这里汉尼斯的语调不免有些骄傲,尽管这在伊芙丝看来是无从追溯的吹嘘。
伊芙丝不甘示弱的抬手奋力地打落了汉尼斯的胳膊,极为不满地重新板正了自己的帽子。
汉尼斯见伊芙丝次般不屑的表情,竟一时脑热地将伊芙丝拉向身后决定带她走到前排。
还不是为了他那该死的面子…
“麻烦让一让!让一让!”汉尼斯凭借他宽实的身板不断在人群中推搡前进着。
随着调查兵团进入人们的视野,人群更加渐趋骚动。
直到汉尼斯和伊芙丝都认为快要胜利时,不知哪来的壮汉一个肘击将汉尼斯连带着伊芙丝推回了原位。
“喂!你这个不配合士兵工作的莽夫!”汉尼斯恼怒地吼着。
伊芙丝早就料想到会有此类结果,自然也不会萌生希望破灭的错觉。
千错万错也只能怪自己将希望寄托于不靠谱的酒鬼。
伊芙丝无奈地从汉尼斯身后离开,捧起始终护在胸前却已经有些“无精打采”的袅尾花。
初成的纯白色花瓣自花蕊处渗出丝丝紫线,初晨的露珠早已滑落在芯段底部时而与日光辉映。
那是你送给托普的礼物。
几朵纯白初成的,袅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