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这群人一点小事都爱聊。
苏沉有个漂亮表妹的事,果然就传开了。
在苏沉被点为状元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想把他捉去当女婿,更有贵女们来翰林院堵他,但从来没见过他对谁有过笑脸。
这个表妹来找他,却是笑脸相迎,还行为亲密,真不能怪同僚们好奇。
翰林院,进士前十的窝,有些人在这里干了十年也没挪过一步,有些人只需待满半年便可升去三省六部。
傅宅庭院中,石榴花开得盛艳,傅明庭在教温言下棋,他颇有耐心的教她如何布棋。
温言对于学习向来是不感冒的,她喜欢吃喝玩乐,以前精力时间都花在玩乐上,本身文化不高。
如今,傅明庭要她学,这有益于她大局观的思考,温言也只能学。
傅明庭要她执黑子,先下贴目,细细讲先发制人的好处。
温言的脸上,退去了所有表情,她在傅明庭面前,做着最真实的她,不管卑劣也好,冷漠也好。
他只要她强大起来,其余并不会在意。
柳云依再次上门来找,这一次,傅明庭见了她。
温言其实想跟去,但无奈傅明庭让她坐着想下一步,不准偷听。
她快好奇死了,柳云依和傅明庭,怎么想怎么有劲。
温言性子活泼,对八卦的兴趣很浓厚,况且,她也不是个安分的人,在想出了下一步落子后,她跟着去了。
前厅内,傅明庭看不见柳云依的红眼一样,语气平淡问她有什么事。
“你离开国子监为什么都不说一声。”
“为何要说。”
柳云依朝他走近,
“你明知故问,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与你无关。”
傅明庭淡漠的样子,刺痛了柳云依,眼泪倏的流了下来,
“明庭。”
“请慎言,我与你并不相熟,况且我已不再是你夫子,往后请别再来。”
“我不管,我就是要叫你明庭,不是夫子更好,这样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告知你我的心意。”
带上哭腔的柳云依,倔强的看着傅明庭,只是后者实乃无情,
“我对你无意,请别纠缠。”
“那你是不是喜欢温言!”
傅明庭诧异她为什么这么想,
“你和温言这样的女子,我并不喜欢。”
他喜欢温顺柔和的女子,她们两个这种暴烈脾性的,他实在欣赏不来。
在外头偷听的温言,气得在心里骂,拒绝就拒绝,拖她下水干什么,她们这样的女子怎么了,敢爱敢恨!
柳云依是哭着跑出去了,傅明庭太伤人了,把她贬的跟个男人一样。
“还要听到什么时候,进来!”
“喵——喵——”
外头的温言,学猫叫轻步弯腰要离开,她的猫叫声学得惟妙惟肖,正当她自得骗过去的时候,后衣领子被揪住,
“我还当是哪里来的野猫,原来是你啊。”
傅明庭简直被她气笑了,没被抓住就坚决不承认,无赖。
温言以极快的速度低头转了个身,后衣领子溜走,她快速跑,只当没事发生过。
“拿戒尺来!”
傅明庭要给她来点教训,侍女快步将戒尺递给他,也是睁眼好奇看着他的背影。
“啊!先生,我错了,啊!我真知错了,别打别打!傅明庭!你再敢打我一下试试!啊!先生我错了.......”
远处传来的闹腾声,将这座安静的府宅染上了生机,侍女由衷的希望温言可以住下去。
这里,太安静了。
傍晚,晚霞布满云际,苏沉换下了官府来到傅宅,侍女们见到他,红晕出现,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俊朗的人物。
温言一见到他,就乐得过去甜甜叫表哥。
苏沉吃她这一套,笑问她怎么突然这么乖,这一问,把她今日的委屈说了出来,告状。
“温三,你还真会颠倒是非。”
傅明庭手又痒了。
“略略略。”
她又不是菩萨,就告状。
苏沉一记弹额,
“胡闹,听傅先生话。”
“你们两个都欺负我,哼。”
苏沉和傅明庭不理她,朝里厅走去,温言的破性子,越理她越来劲。
被晾在一边的温言,无趣的很,没过多久她也跟进去了。
傅明庭留苏沉吃晚膳,温言开口,
“我要吃猪脚面。”
“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脚给吃了。”
“小气,我就要吃猪脚面。”
“自己去后厨说,聒噪。”
“你们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