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见的人也少了。
午后,垂拱殿偏殿。
赵顼躺在一方软榻上,脑袋枕在林映衣的腿上,后者两手为其按摩着脑袋。
“映衣,你觉得此战我军能赢吗?”
“能,一定能赢!”林映衣非常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官家觉得能赢,映衣就觉得能赢!”
“哈哈……少拍马屁。那你说赢下此战后,接下来要怎么做?”
林映衣闪着明晃晃的大眼睛,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此战之后,李谅祚肯定不敢再出战了,而我军也不宜再出击。打到这种程度刚刚好,可以先将岁币和边境市集取消了!”
“然后……然后,岁币就永久取消,至于边境互市,建议等李谅祚求官家了,再开放,市集是互利的嘛!”
赵顼满意地点了点头,林映衣所言,正是赵顼心中所想。
现在,大宋还没有完全将西夏灭掉的实力。
随即。
林映衣突然调皮地朝着赵顼的鼻尖刮了一下,道:“官家,还是想一想战后如何安置种将军吧!”
赵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开战之前,是他给种谔写的密信,隔过了中书与枢密院,此乃逾越朝制之举。
若以后都这样干,朝廷就乱套了。
战后,富弼等人不会对赵顼发难,但肯定会问罪种谔,不然边境的将领就无法管理了。
这个锅,必须由种谔来背。
但对种谔惩罚太重,又会伤了边境武将们的心。
这确实是个愁人的事情。
赵顼拽过林映衣的手,将其揽入怀中,说道:“此事真让人头疼,待到打完这场仗再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