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小公子都不如。”
宫远徵闻言愣住了,半晌才柔软地摸摸她的脑袋:“卿雨,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价值,你不需要和她们比较。”
他轻轻接过对于沐卿雨来说有些粗柄的短刀,继续安慰着,
”你不曾武学,这是给我一个保护你的机会。而且你的智慧,也是他人没有的,我不知道你们世界什么样子,但是在宫门,也就只有你能证明我未曾焚烧灵香草的清白,你对我而言是恩人,你明白吗?“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难以拒绝的温柔和认真。
“我……”沐卿雨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不信我?我可是眼光最毒的。”宫远徵故作严肃的说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沐卿雨。
但他自己曾经也有过自觉无用之时,他明白这种无助,宫尚角把他带出了无助之境,如今,他也想试试。
沐卿雨看着这假装很严肃的徵公子,感觉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
她不会真的把自己视作废物,只是有时会感觉自己所学是格格不入,又因身体和别人一招难过。
今日,只是云为衫,若是他日面对外敌,在这武斗为主的世界里,她很不想只能做一个累赘。
看来得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