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了又如何?”
余佑鲁在听,眼睛立马睁圆,叫嚷道:“让开!再挡在我的面前,定将你们通通打趴下,我说了今日非见到那人不可。”
“不准进!”却出来一个急躁脾气的四院弟子阻止道:“我承认你的实力,也自知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不服,不服你们一没了道理就跟我们论道行。”
对方有人问:“你是哪个角色?”
那四院弟子憋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是哪个角色,只是新来的四院弟子,早听过余师兄的大名,但不客气说,自我听闻之后,一点都不服你作为高手强在哪方面?”
余佑鲁没有说话,只是他身边的人问了:“新来的弟子就敢说这样的话,知道我余师兄往年的战绩吗?”
那弟子道:“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对方差点狠目骂了起来。
“但是,我知道他和孟师兄那几场比试,输的极其惨烈。”
“……………………”对方突然一哑。
新来弟子又说到:“从我入门以来,我就只见过六院耍威风,和听过余师兄打输的消息……”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话还没说完,人群忽地笑了起来。
众人之间有见证过比试的,虽然新来弟子没说错什么,但话没说开时,人人都觉得六院自带一种野气,什么打架斗殴都像是在惩恶扬善,然而话一说开,场上气氛忽然就变了,六院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没了,豺狼直接变成了二哈狗。
“没赢过?真的吗?”有刚来第一回凑这个热闹的,听完不自觉嘴角下扬,向同伴询问道。
“可不是,每次论战轰轰烈烈,一到比试就赢不了,不然你以为这位余师兄一直来找四院茬儿干嘛,还不是不死心。”同伴又补充一句:“只能说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值得赞扬。”
“你……”六院的人一看场子把握不住了,其实都有点丢面儿,但论武力,他们还是很占优势的。
于是灵机一动以进为退,没有再去和四院讲道理,扯什么白话,而是凭借六院素来的威名佯装不在意起来,还直接告诉他们不许笑话,最后竟凭着三拳两脚,赤手白力,连法术都忘施出一个,生生凭着蛮劲和推搡与四院人混成了一团……
眼看对峙的局面维持不下了,在旁观者并不敢劝言,其实他们也是想看这些人是怎么翻天的?于是紧紧盯着院中,看到两方弟子龇着牙咧起嘴,各自的头顶和眼里都出冒了些火星,感受着这若不是长久恩怨都释放不出来的恶意怒场。
而两个院的人觉得摊都摊牌了,那就抡起拳头干呗,反正也不能坐下讲和!于是不时他们中就有人喉咙里发出低吼,情况这下真的不好办,一场混战即将要爆发……
……
“各位,这是怎么了?”
正是愤懑盈天,氛围将要降到零点的时候,一句平静到格格不入的声语响起,适时将僵局打破,引得众人朝来声处扭过头去。
余佑鲁一下来了精神,听到这无所事事的声音调子就准没错。
他放眼人群,目光从每个人身上略过又越过,终于在人群一侧看见了抱手倚门的少年,那人神态平和,怀中拥了一柄长剑,显然就是说话者,此刻少年也朝这边抬眼,不巧就与余佑鲁对视上了。
余佑鲁推开面前挡道的人,走到少年跟前又将苍龙挥在肩上,傲娇又得意地道:“怎么了胆小鬼,终于肯出来应战了?”
“第一,我不是胆小鬼,第二,我何时答应要应战了?”少年不疾不徐,反而担忧的眼神从他身上扫下来:“这位同门,我观你气海不沉,眉间颇有戾色,可是最近修炼过重,有些走火乱性了呀?”
余佑鲁呵哧一声:“你才走火乱性呢,我告诉你,我最近可是功力大增,你别嫉妒了!”
“呦~不是走火呀,那你就是上火了!”
“……!我跟你废什么话?!”
刚来少年一本正经说着闲话,只字不提功力不功力的事。不过余佑鲁没他长相那般好糊弄,一口恶气便喷在了少年脸上,完全不由他来做决定:“孟子庸,你拔剑出来,我要和你再比一局。”
孟子庸便静静看着余佑鲁向他伸出三尺大刀,看他憨实的表情愈变狰狞,而自己默默抱着怀中单剑,一点一点往身后不大富裕的空间挪腾。
“孟子庸,我们再比一局,这次我定能一雪前耻。”
“……不比。”孟子庸浅声道。
“哈哈哈,哈哈哈。”他俩倒是各说各的,那书气少年,师姐和急性弟子却一齐笑了。
书生走上来与孟子庸站在同侧,对六院的余佑鲁拖起语调:“佑鲁啊,你就别一次又一次了,这话我都听腻了,你没看出来吗?我们这位孟师兄就是不愿去干浪费精力的事,因为不管再来多少次你都肯定是输的!”
他用胳膊推了推孟子庸,发出声音却不动嘴型道:“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