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
宁久微正想犟嘴说不疼,顾衔章手上一用力,被子就被他扯走了。
她只穿着寝衣,身下只穿了贴身的底裤,两条白玉般的长腿空空荡荡露在外面。宁久微毫无防备,慌乱地拉着寝衣下摆盖住腿,红着脸瞪他, “顾衔章!”
“怎么。”他无耻又坦然地弯了弯唇,笑得优雅,“有什么看不得的。”
“你流氓!”
宁久微要躲进被子里,又被他握住脚腕。
“别动。”
顾衔章将手上的小玉罐放在床边打开,一只手握着她细细的脚踝,另一只手用罐子里的小瓷勺取了白色的药膏,抹在她膝盖上,然后用掌心慢慢揉开。
他的手赏心悦目,但是宁久微没心情赏。他的掌心热热的,在她膝盖上缓缓揉着,力道不轻不重,像是要将淤青化开。
这样疼得很,宁久微蹙着眉想躲。
外边,银烛端着小圆子和糕点过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公主轻哼的低吟,和驸马爷低沉的声音。
“疼……”
“忍一下。”
……
银烛愣在原地,驸马何时来的?
公主刚才不还说想吃宵夜,还要商量一下秋猎的事吗。
怎么忽然就,忽然就……
不过驸马爷获取公主宠爱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呢,晚膳前公主还在生气,这会儿就……
哎呀!
银烛害臊地轻跺了下脚,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