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3)

老板娘果然一副巧手,兔子做的鲜嫩,安阳吃的痛快,酒足饭饱之后她便带着宋怀出了门。

镇子不大倒是热闹,他们在前头走着,骑马没出镇子多远便觉察到后面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宋怀低语道:“殿下可觉察到身后人。”

安阳转眸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要的就是他们跟着,若没人跟着便是我们来错地方了。”

“殿下知道他们是檀国人?那为什么刚刚不抓了他们?”宋怀追问道。

此刻安阳却反问道:“软硬兼施,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这可是你的原话,如此说抓再多又有什么用?”

“可这局殿下打算如何破?”

“守株待兔。”安阳又这样回他。只是他此时并未想明白哪里是株,何人为兔。

“只是这招如何来说实在是险。若他们识破了我们,殿下可是会有性命之忧。”宋怀又道。

“所以,你可是怕了?”安阳笑着说道,全然没有忧心的样子。

宋怀自觉安阳这话是在笑他,并未回应只骑马走在了前头。

安阳见状追了上去:“檀国已经亡了,这些人又能起什么风浪?你说他们哪怕死也撬不开嘴,不过是以悲壮之行自贱罢了,刚刚的场面你也看到了,你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们都那般草木皆兵,复国?他们自己也明白是多么可笑,只是天下都知道檀国出了一批忠心的死士,他们进退两难,不得不死。”安阳说这话时虽是笑着可眼神中却是无尽的凄凉和落寞。

他第一次见到安阳这副样子,如她所说他们不过是将死之人,可她会对他们悲悯,只是这种情绪转瞬即逝。

抬眸间安阳看了看前路,转头对着宋怀笑道:“不如你我比较一番,看谁能先到前面岔路的树。”说罢还未等他反应她便策马向前方奔去。

他自然比不过她,等他到时安阳早等了一段时间,许是骑的快被风沙吹了眼睛此时安阳的眼睛红红的。

又向前走了些,太阳西落,他们便赶马回了客栈。

一进客栈就见一个小孩坐在台阶上玩,安阳见他年纪不大顺手将路上买的果子点心拿了些给他,小孩左右瞧了瞧伸手接了过去,咧嘴笑道:“谢谢姐姐。”

小孩应是换牙的年纪,门牙缺了一颗,十分逗趣。安阳被他这模样逗笑了,弯腰逗他说道:“小孩,我这果子粘的很,你可要小心些,莫把你牙齿粘掉了。”

听到这小孩害羞的捂住了嘴含糊不清的说道:“我阿娘已经许久未让我吃过果子了,姐姐可不要告诉我娘。”

正当安阳想问他你娘是谁时老板娘急匆匆地从店内跨了出来,一手抄起孩子一手将果子拿在手里。笑道:“姑娘,你们回来啦。”

安阳看老板娘如此紧张,只点了点头进店去。

用过晚饭后他们便去休息,只是今日睡的格外的沉。

再睁眼时眼前一片漆黑,朽烂的木头味混合着河水的味道直冲鼻腔,而她已被塞住嘴绑住手,此刻她动弹不得,躺在这个朽木盒子里背部已经被水浸湿。

她又听到熙熙攘攘的声音,下一瞬她眼前一亮,一个男人将她从里面拽了起来,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被困在水牢,而身下的木箱子也不是什么箱子而是一口旧了的棺材。

今早凶神恶煞的男人此刻正站在一旁仰视着她,身边站着他的小弟。

安阳暗笑一声,那人挥了挥手令人拿了她嘴里的抹布。还未等那人说话,安阳冷笑一声:“我原以为你会蠢到等我自己公开了才会发现,现在看来你和猪还是有些分别。”

那人闻言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怒目圆睁,隔着老远她都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人旁边的小弟拿着鞭子走了过来一鞭子抽到了她身上,恶狠狠地说:“死到临头了说什么废话?老实交代谁派你们来的?”

安阳依旧盯着那人:“与我同行的男人哪去了?”

刚刚那小弟又扬起鞭子欲打:“你若在废话那男人就要被狗吃完了”鞭子还没打下来,转瞬间他惊呼一声,一只毒箭此刻正扎在他的左眼。

安阳从棺材里站起身来不知何时手中的绳索已被解开,她稍一用力一道亮光从她腿间闪过,脚上的绳索便被割开。

那群人层层后退,安阳便步步紧逼:“檀国的死士?怎么如此废物?真是可笑”

“怎么,施赫远大人为何一言不发?”安阳走到那男人面前,他没了刚刚的凶相,只问道:“你到底是谁?”

安阳反倒不急不忙:“你不杀我是因为相较于一具没用的尸体,你更需要一个盟友,只是你现在探不清我是敌是友是吗?”

她又言:“盛国,大人难道不应该是无所不知吗?我的身份又何须去猜,或者说。”她从旁边人腰间抽出一把刀,旁人欲阻止时施赫远却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烛光之下她的脸被映射在刀身上模糊不清,看不出表情。“或者说,朔王殿下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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