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前,小稃突然颤抖着笑了起来,他主动抚上巴王的手腕,怪异的反应让巴王不由得愣住了。少年的指尖一点点从男人的手腕处划上去,他媚眼如丝,像是在挑逗:“先生,真开心你能选择我,本来以为我这样的人已经这种没机会了。你人真好,只是可惜……”
少年拉丝的目光变得更加柔情,仿佛一张巨大的幻觉蜘蛛网,要把巴王吸进里面去:“碰了我,你也会变得不幸。”
“不幸,什么意思?”
巴王愣住了,小稃攥住他的手腕,动|情地舔|舐。
“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废话,快跑啊!”
女孩子努力大喊着提醒他,“嘘!”小稃竖起食指,他觉得她有些吵。在巴王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少年一点点勾起自己的衣摆,巴王看清楚之后,瞳孔跟着心脏砰咚一声猛烈收缩了一下。
不等他再作出反应,少年就迅速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他用拇指刮掉嘴唇上的血,本来没有血色的枯唇瞬间变得像涂了口红一样鲜艳,少年妖艳得像一只玫瑰花精:“先生,这顿大餐还要继续吗?”
巴王的肩膀剧烈颤抖着,他气得吐字不清:“你……你……”
墙角处的女孩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巴王瞄准小稃高高地扬起了手掌,少年却不慌不忙地坐起身,他带着那种冷静又傲视万物的微笑看着他:“您要是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点什么,被我朋友看到了会不太好办哦!”
巴王的手掌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咬着牙,巴掌攥成拳狠狠捶在床上,“滚!”
他低着头,脸埋在阴影里,少平淡定地下了床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又检查了一下木腿。木腿在地板上咯咯当响,这声音听得巴王无比烦躁:“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就……”
“把我进海里喂鲨鱼。我知道的先生,我会乖乖待在那个老鼠洞里不再碍您的眼睛。”小稃主动回答。他正准备去给女孩子松绑,脚还没动呢,房间里的警报突然就响了。
【警报,有三阶级乘客闯入!警报,第三阶级乘客闯入!警报……】
巴王迅速收起脸上慌乱的表情,他快速整理好衬衫和领带,套外套的同时一把将腿脚不方便的小稃粗鲁地扯到门口。他眯了眯眼睛,带着危险的笑看着这只把自己包装得清纯天真的狡诈小狐狸:“这次暂时放了你,下次有你好果子吃。”
小稃拍了拍被抓皱的衣领,脸上依然笑得纯良无害:“我会乖乖等着的先生。”
……
“该死!”
又是一拳用力捶在门上,巴王指背上的关节都被捶出了血,他转过身表情温柔地走向□□的女孩,身边压满了浓黑色的低气场,仿佛一只披着塞满幽魂的披风走来的魔鬼。锁链哗哗乱响,女孩被吓得不停在抖。
可怜的人,她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巴王取下墙上环好的鞭子,森白的牙齿像野兽被啃食得露出来的白骨,“刚刚发生了一些不太高兴的插曲,我现在心情很差,所以我们来做一些有趣的事吧。”
……
叩叩
“请问霉兹小姐在吗?”
月亮照耀下的魔鬼披上了一副人皮,但是他倒映在甲板上的影子看起来依然像极了一只吃人的极乐鸟,它伪装成燕子,笑眯眯地来敲美人的舱门。
霉兹今晚一直都没有敢睡着,她缩在被子里咬着手指,从底舱离开后再次回归到一个人的环境里,白天的事情已经又一次变成阴影爬上她的大脑。
绿色的瞳孔颤缩着,霉兹的手|枪落在了码头上,她现在任何能防身的东西都没有。并且不知道是不是被故意安排的,她的房间距离伙伴们非常远,
外面的魔鬼还在循循善诱,不停地低语,他每说一个字,霉兹的心脏就痛苦地收缩一下子,她的脑子里欲望和现实正在强烈地对抗,天使和魔鬼两个小人杀红了眼,战成了一团。
最终,魔鬼勉强撕掉了天使的光环。
霉兹战战兢兢地打开门。
“您好,美丽的小姐,看来您终于想通了,我是带着礼物过来的,包您满意。”
燕子的背后,黑色的皮鞭还沾着血,那是上一个女孩留下的。屋子里的女孩现在躺在地上翻着白眼,看起来像一幅死皮,已经没有任何气息了。她的双|腿|之间血红一片,开了口的|子|宫掉在血水里,那是被活生生扯出来的,用极乐鸟一只尖锐的爪子。
可怜的霉兹还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她被金钱和奢侈的生活给洗脑了,欲望征服了她的理智和一部分恐惧。
巴王进屋之前快速地看了方韧的舱门一眼:(方韧,坏我好事的家伙,你身边的这些人会一个个的付出代价!)
行径几乎一个月,又是一个星期过去,在某一个依旧无聊和乏味的早晨,水手们突然带着眉飞色舞的脸拉着大嗓门出来通知三阶级的所有人:“快要到绿洲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