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在想驸马了,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让她离宫到襄阳去找他,可她却也在别扭着,她一点都不了解驸马,驸马的心里是否真的有她这个妻子呢?她想要的是一个驸马,还是一个爱她的男人呢?
公主思来想去,她还是想去找驸马,一来她是真的很想他,二来她想在他身边,对他加深了解,让他爱上自己,而不是做名义上的驸马。
东方胜已经得知了在襄阳发生的事,此事皇上还不知道,他知道东方候这是败了,所以他请旨护送公主去襄阳,看能不能救出东方候。
在途中,他很想劫持公主来交换东方候,可是在他心里不知为何就是下不了手?
看着公主那张脸,虽然没有冯素贞那般美丽,气质也不似她那般清冷,但是她总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牵动着他的心。
第一次见他,她一直就和他对着干,他是很生气,第二次见到她,她已经是公主了,她那张俏脸,她的浅笑的样子,还有她如黄莺般的声音,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她成婚,他着急,还打伤了冯绍民,她为庄嬷嬷愁眉不展,他恨不得立即杀了庄嬷嬷,可他知道,那样她会更难过,她要去找驸马,他就担心她的安全,特来护送,他怎么忍心拿她去换东方候呢?
这天夜里,王公公试图对东方侯杀人灭口,假庄嬷嬷撞死在柱子上,东方侯怒斥王公公。
王公公拔出尚方宝剑,正要杀人灭口,冯绍民突然冲了进来,制止了王公公,把东方侯暂时收监。
牢房里,东方侯提出想见一见冯少卿,冯绍民说他已经疯了,东方侯说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见见他。
冯绍民沉思着,东方侯猛地给冯绍民跪下了,冯绍民淡淡地说,案犯定案以前,不准见任何人!东方侯跪在地上,眼泪夺眶而而出。
杀人灭口的阴谋没有得逞,王公公和国师设计了一个陷害冯绍民的阴谋,王公公派艺妓红鄢去引诱冯绍民。
冯绍民坐在桌子边读书,红鄢进来,解开了裹在身上的黑袍,她的胸前,大红的肚兜正中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恰在这时,公主和桃儿突然推门而入见此情景,天香愤然而去。
张绍民宣读圣旨:“驸马奉旨钦差,行为不端,着令免去钦差职位,交八府巡案张绍民就地审理。”
张绍民质问冯绍民,为什么要伤害天香?冯绍民有口难辩。
王公公下令大刑伺候,张绍民犹豫,冯绍民坦然地说:“用刑吧,公主对我情深意重,我无以为报,也许只有这样,对公主才能够公平些。”
“尽管我是最想让你吃板子的人,可是我知道,这板子打下去,只能让她的心离我更远。”张绍民还是一阵纠结。
李兆廷愤恨地指责张绍民是不折不扣的政客,明知道驸马是冤枉的,却见死不救。
张绍民却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上,光凭着一肚子牢骚和小聪明是没有用的,你要学会服从,学会忍让,不管对还是不对,有理还是没理,都要服从,这就是圣旨,生存的圣旨。”
公主坐在房中,止不住的哭泣,桃儿在一旁急道:“公主,皇上已经下令要杖责驸马了,您快想想办法呀,您不会真的想驸马挨板子吧?”
公主一边哭一边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旨是父皇下的,我只想给他个教训,谁知道父皇真的要打他呀?”
门外的东方胜听到她的哭声,气极道:“公主,他如此负你,不如我干脆把他杀了算了。”
公主止住哭声,抬眸看去,怒道:“东方胜,如今父皇还没有治东方候的罪,你再敢造次,就先治你个大不敬之罪,他是本公主的驸马,怎由得你喊打喊杀!”
东方胜一握拳,叹口气道:“东方候之事,我确实不知情,公主如果想治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东方胜走到门口,又回头道:“我东方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也算皇亲国戚,牵一发而动全身,东方一族倒了,也是动了皇家的根本!”
深夜,张绍民化装闯入牢房救冯绍民,而东方胜也趁机想劫走东方候,没想到他们却中了五打护法的埋伏,李兆廷化装成欲仙帮主,救了张绍民。
冯绍民遍体鳞伤、戴着铁链,王公公狞笑着对艺妓红鄢说,你相信吗,驸马也许比你更好看!
他一摆手,两个衙役上来要扒冯绍民的衣服,刘倩冲进来,将两个衙役踢翻,挥剑劈开了冯绍民身上的枷锁。
王公公把尚方宝剑架在了冯绍民的脖子上,危急时刻,杏儿和桃儿拥着天香进来,天香高高举着金牌道:“本公主有父皇御赐金牌,还不放了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