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温繁更是肆意,微微弯腰。
本就宽松的领口顺势下坠,在书房暖色灯下,温繁的皮肤几乎在发光。
谢祁没有犹豫地收回视线,顿了顿说:“穿厚点。别发烧了。”
一语双关。
温繁笑盈盈:“老公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说着,温繁直起身子,绕过一张书桌走到谢祁身前。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因为手术后的调理,原本过分瘦削的面孔多了点肉,更凸显出俊美的五官。
温繁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心想,自己复仇的对象似乎是个很……可口的男人。
起码皮相已经超出大部分人太多。
“温繁。”谢祁的声音带了几分怒火,但仔细听,还能察觉其中压抑的欲念。
温繁不闻不问,整个人贴着谢祁身体,胸口蹭住谢祁肩头,“老公,我问你几点睡,你为什么不回答?”
女人身体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谢祁沉声:“温、繁。”
他已是十分危险的状态,“别胡闹。”
下一秒,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是温繁凑近了,用耳语的音量:“不,我就要。”
几乎是一瞬间,温繁纤细的腰肢被掐住。
谢祁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真丝睡裙因此产生些许褶皱,温繁被按在他大腿上。
两人面对面,她的姿势些许撩人,“老公,吓我一跳。”
今天的温繁,每句话都要加一句老公。
惹火而不自知。
细密的吻落在温繁唇边,她感觉到脸颊开始烧,去盯着谢祁的眼眸。
谢祁的目光,像是在看自己手到擒来的猎物,危险而又一触即发。
可温繁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要再次开口:“老公……”
谢祁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崩断,堵住温繁红润的双唇。
“温繁,你自找的。”
有些情绪需要释放,从那天在医院发生那件事后。
谢祁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先入为主地去考虑温繁,忘记了去认真观察她。
如果温繁对自己的吸引,并不是心机,也不是设计,只是因为纯粹的好感呢?
温香软玉,一片缱绻。
中间,温繁小声说:“书房门没锁,要是等会儿有人怎么办?”
因为呼吸节奏被打断,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咬字都变得格外黏腻。
谢祁不言,只是重新吻上去,含糊不清:“裴扬会处理一切。”
温繁听到他的答案,主动伸手将男人揽得更紧。
她可一点都不怕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只是,现在的衣服太暴露,开衫都差不多被脱下去了。
书房门被推开时,温繁后背战栗,而反应更快的是谢祁。
他的西服裹在温繁身上,将她完全遮掩,可前面仍然是破败不堪。
“干什么?”
谢祁看向门口。
沈意如在进门的瞬间就觉得不对,“你们……”
意识到小两口在做什么时,她急急往后退,“晚点再说。”
其实是谢离醒了,沈意如想过来叫温繁去喂奶。
她一个谢家夫人,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一室的旖旎唐突被打断,温繁嗔道:“我都说了,房间门没锁。”
“无妨。”
谢祁动作未停。
最后,温繁只记得自己是被谢祁抱回房间的,他似乎还贴心地给温繁洗了个澡。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温繁勾住谢祁的手臂,亲昵地用脸颊蹭蹭他,说:“你以后每天都回房间来睡,好不好?”
还没等到谢祁的回复,温繁就睡着了。
但是这一晚她睡得很好,仿佛一整晚都被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第二天清晨,温繁才听说刀疤男的事,不由得捂住嘴巴:“他怎么忽然死了?”
在心底,其实她对这样的变故毫无心理波动。
不过仔细回想,当初被刀疤男绑架甚至伤害的场景,还是历历在目。
手指轻轻颤抖一下,温繁说:“怎么回事?”
谢祁观察她的反应,察觉她的惊慌不像是装出来的。
所以,傅南渊的事和温繁应该没关系。
况且就这个女人怕疼的样子,就算和傅南渊做戏,两次也不至于受这么严重的伤。
谢祁冷淡地回复:“先天性疾病,暴毙。”
而温繁哑口无言。她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是这样的。
“怎么,害怕?”谢祁看她一眼,视线又落在一边的谢离身上。
幸好小孩子听不懂,他们现在说的话题是多么恐怖。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