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朝后院走去,黑暗中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周文忠心里有些慌,就忍不住拔高了语调。
“怎么回事?合个闸还这么磨磨唧唧……啊!”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一片黑暗笼罩,整个人似被套进麻袋中,让他瞬间满脸慌乱,下意识喊出声:
“来……”
只喊了一个字,便被棍子狠狠抽了一下,疼得他瞬间眼冒金星脸色惨白,蜷缩着跟个大虾般,颤抖着开口:“我不喊,我不喊,你想要钱是不是,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我要你的命。”
男人声音森冷,似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一片黑暗中令人不寒而栗。
周文忠身子一颤,还未等再次开口便又是一棍子袭来,疼得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男人,也没有任何和他废话的心思……
沉闷的声音一下接一下地响起,在深夜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翌日。
等佣人起来倒垃圾时,才看到了后院角落多了一个麻袋,一打开便看到了不知何时晕死过去的周文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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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绵。
已经连着下了两天的雨,路上泥泞难行,谢知韫上学路上看到村头的水坑都已经涨了五六公分,水波轻晃。
再下几天这水都要漫出来了。
谢知韫忍不住嘀咕,收紧了雨披朝学校去,才到学校,就看到杵在校门口,四处张望的付来庆。
她脚步一顿,他却是眼睛一亮,抬着下巴,趾高气昂地朝着她走了过来,“谢知韫是吧!敢打我,我……”
他兀地一梗。
面前。
谢知韫好以整暇地掏出一根银针,一边把玩着,一边斜睨着他,轻飘飘道:“你怎么?”
“我…不跟你一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