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医馆这两天累个够呛吧?去去去,去屋里歇着去。”
“我哪儿有这么娇弱!”
谢知韫忍不住反驳,搬着小板凳就坐在了两人身边,笑眯眯地拿起一把韭菜摘起来。
墙头上鸟儿还在叫着,微风轻抚,跟家人坐在院子里哪怕是只坐着安安静静摘菜,也是后来只存在她梦里的场面。
她很珍惜这一切。
谢老太太瞅她这样,倒也没得继续赶她,反倒是跟着李淑芬再次开口,“那人家是不知道他家儿子是个傻的?”
“傻的又咋样,傻的那架不住包老头有钱啊,给了不少彩礼呢!
说起来,那家女孩也是可怜的,当妈的跟人跑了,当爹的眼里只有钱,听说今年才十七呢。”
李淑芬忍不住叹了口气,“都是没心肝的,这种缺德事也干得出来,可怜那丫头了……”
谢知韫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插口:“二大娘,你说啥,包家那傻小子要娶媳妇?”
包家住村北场那头,家里有不少钱。
包老头以前在外面当工头,黑了不少工人的钱,盖了五间大瓦房,但也是缺德缺的,年过四十才有了第一个儿子。
之前怀了三四个,查着都是女孩,就直接做了,后来好不容易是个小子,结果难产媳妇直接去了,生下来的虽是个带把的,但却是个傻的。
这块但凡知底的都不会把自己闺女往火坑里推,但这会却突然定下了?
“定的是谁家?”
“是隔壁村的,好像姓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