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残渣的气味，让人不禁皱眉。
“我刚刚看那人穿着西装呢，一看就是特别有钱的人，听说还资助了好几个学生呢。”
“上学有啥用啊，我有个亲戚家孩子，上了大学后来只分配了个螺丝厂的工作，一个月还没有卖包子的老头挣得多呢。”
“要是能搭上他，那以后谁还刷这狗屁盘子？”
“……”
一侧。
乔羽墨听着几人的对话，心思微动，下一瞬，就见自己面前照例堆起来一大堆餐盘。
“赶紧刷！”
“看什么看？要是你敢和多说一个字，仔细你的皮！”
“……”
乔羽墨抿唇不语，刚刚开口的小丫头见她不回应，顿时狠狠地在她身上拧了一下。
“还不快点！”
“好。”
乔羽墨低下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让那几个小丫头脸上顿时得意的转身离开。
安静的后厨内。
乔羽墨神色冷静，撸起袖子，看着自己此刻已满是伤痕的胳膊，眸子微闪，毫不犹豫地起身向外走去。
她记得。
服务员小孙今天正好是生理期。
前厅。
此刻人来人往，乔羽墨眼下已换了一副服务员装扮，目光从大厅众人身上扫过，不过片刻，便定格在一对夫妻身上。
男人看起来三十左右西装革履，气质出众，此刻正低着头给对面的人剥虾，两人不时低语几声，神色皆是温柔。
一看便夫妻感情甚好。
乔羽墨眸子微闪，毫不犹豫地端着一盆热汤走了过去，却在走到那夫妻俩身旁时，身子一歪，连人带汤直接砸在了地上！
惊呼声瞬间响起。
那男人更是脸色瞬变，毫不犹豫将女人拉到了自己身侧，确定她没有伤到半分后，才将目光落在乔羽墨身上，眉头紧皱。
“你怎么回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乔羽墨瞬间慌乱抬头，稚嫩年少的小脸顿时映入眼帘，男人语气微顿，没料到还是个未成年的小丫头。
尤其是看到乔羽墨‘无意’中漏出来的伤痕时，更是立即沉下了脸。
“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