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师傅说过，等她什么时候将这功德攒满，她就能记起来自己以前是谁。
功德什么时候能攒满是个未知数，不过师傅给过她一个灯，只要灯亮了，功德便满了。
叶星抱着那个小灯闭上眼睡着，没有发现躺在床上的男人正透过面具注视她。
时言书看到了她怀里抱着的东西，不是他送的，那是谁送的？
陡然，叶星一个翻身，时言书立马闭上眼睛。
一只手悄悄攀上他的手臂，安静的房间响起叶星的声音，不过被她压低了嗓子。
“方书。”
“我打算接我的两个孩子过来住，你没有意见吧。”
“他们吃的不多，我能自己赚钱养活他们的，所以，你会答应对吧。”
时言书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憋着一股气，他没有想到叶灵真的有两个孩子，那为什么奶奶跟他说，人家还是个小姑娘。
有谁家的小姑娘还养两个娃。
“方书？”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
又是这句。
植物人怎么说话啊。
叶星满意躺在地铺上，抓着方书的手，觉得很有安全感，这份安全感还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是为什么熟悉。
“方书，谢谢你。”
时言书：“……”我也谢谢你，让我喜当爹。
一晚上叶星都是抓着方书的手睡着的，但是睡着睡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把床上的方书给扯到了地铺上。
甚至早上醒来的时候，她都像一个小狐狸一样窝在方书怀里。
王妈敲门时，叶星才醒过来，一睁眼就对上那张面具，冷冰冰的，就好像方书在无言抗议。
“啊，方书，对不起啊。”
“我力气很大，你有没有事啊。”
“我扶你上去吧。”
时言书想要拒绝，却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