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那人没有再说什么,一切了然,一眨眼变换了地方。
那人也不好奇他来了何处,只是问:“我还有梦想没实现呢,求你再给我点时间吧!”江合推开了那人的手。
“对不起,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按照时规,您将成为永河底下的一条鱼。”
“什么意思!鱼?我这大半辈子都在田里,怎么跑到河里去了?”那人急躁起来,大有摆手就走的气势。
江合急忙拉住他,“袁先生,您先听我解释。”
永河底下有一群鱼,他们都是死后没有被世人忘怀,带着记忆存在于此。有的是一国领袖,被后人记住,看如今的国盛国衰;有的是个小人物,被家人记住,看亲人知足幸福......
“袁先生,您没有选择。但我想,这个决定予您不亏。”
那人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只剩下江合一人站在永河之上,他回身看着刚刚现身的女子,询问到:“这个忙,帮不帮?”
女子穿着黛色的长裙,淡紫色的昙花栩栩如生,随腰肢的摆动竞相盛开,她面无表情,平静地说:“江合,时规不可违背。况且,七曜不会亏待这个老爷子的。”
04
周末的懒觉被电话铃吵醒,苏颀迷糊地接起电话,“您好,是苏颀先生吗?”
接下来的话让他猛然惊醒,“在哪家医院?”
“我这就来!”看了眼时间,不过八点十分。
冬天的阳光总是吝啬的,它光顾窗边的时间很短,是个没有购买欲的顾客。
苏颀捧着未做完的习题册,看着光影一点点变化,等阳光从纸面溜走,他回头对上了花子之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醒的?饿不饿?我去喊医生。”
简单的检查,几句叮嘱后,花子之拉住苏颀的手臂晃了晃,颇有撒娇的意味,“不用留院观察了,我好得很!”
她一副睡饱了的样子,要不是苏颀拦着,她能下楼跑两圈。
“好吧,不过这次我一定得把你平平安安地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