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记忆浮现,我终于明白了那熟悉感是从何而来,我也大致明白了,为何我会那么快的掌握了呼吸法,毕竟我也看了十几年了,就算它们有些不同,但却也有很多相似之处。
鳞泷老师喊开饭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将刚才脑海里的线索整理好,等再次扭头,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我坐到饭桌旁,将碗筷摆好,没过一会儿,灶门炭治郎也从里屋走了出来,因为我带来的食物种类繁杂,所以我们吃了传统的寿喜锅,白色的雾气缓缓升起,食物的香味也扑鼻而来。
等三人全部就座,一起说了句我开动了,便开始吃饭,嗯,鳞泷老师的手艺还是相当的好,吃到一半,我开始询问灶门炭治郎的训练情况,得知他已经开始学习水之呼吸的剑型了,我点了点头,并约好明天要比试一番,鳞泷老师也很赞成我的提议。
饭后,我们让鳞泷老师先行回屋休息,剩下的由我和灶门炭治郎收拾,鳞泷老师接受了我们的好意,起身进入了里屋。
“哦,对了,炭治郎。”我叫住了站起身,要帮助我收拾桌子的灶门炭治郎,问出了我一直感兴趣的问题,“我看你的耳饰很是稀奇,看上去像是用来祈求平安的,所以想问一下,这是在哪里求来的?”
听到我的问题,对面的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很抱歉,朝雪小姐,这是我们家从祖上传下来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那一定要好好珍惜。”我笑着回答道。
“我会的,”灶门炭治郎看了看我,然后扬起笑脸,问我:“朝雪小姐是见过一样的耳饰吗?那个带着同样耳饰的人一定对朝雪小姐十分重要吧。”
我感到十分惊讶,若有所思的看着灶门炭治郎,说:“你说对了,不过我又开始好奇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灶门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我的嗅觉很敏锐,我在朝雪小姐的身上闻到了怀念的味道,看着耳坠的朝雪小姐真的很温柔,所以我才猜测那个人对朝雪小姐一定十分重要。”
我盯着他的鼻子看了好一会儿,在对面要不好意思的时候,接着说:“你说对了,那是无数次救我于危难之中的伙伴,也是我不可或缺的家人,不过,你的鼻子还能闻到什么?能判断真话假话吗?如果有人换了一张脸,你能闻出对面的真实身份吗?”
“真话假话是能闻到的,至于第二种情况,就算脸有变化,但只要还是那个人,那么他的气味就不会变,我应该可以辨别出的。”灶门炭治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么,真是神奇的能力。”我收回了视线,继续收拾着桌面,“不过,还是小心点,在你没有足够的能力自保时,这种特殊的能力就不要跟不熟悉的人提起,毕竟人心有时比鬼可怕。”
灶门炭治郎闻到了那话中先是透出了有些危险的气息,然后便是真心的建议,于是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会的,谢谢你,朝雪小姐。”
我向他勾唇一笑,然后将其手里的碗筷接了过来,“这些就交给我吧,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明天可有你受的了,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说完,我将灶门炭治郎赶进了屋里,自己继续收拾着所剩不多的活。
第二天,天一亮,我便到了山上的一处空地,抱着一把木刀,等待着灶门炭治郎的到来,不过,灶门炭治郎也很积极,我们俩几乎是前后脚就到达了前一天约好的地方。
我们俩面对面站定,我先开口道:“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一年来的训练成果怎么样。”
说完,我就提刀攻了上去,对面的天赋其实还是不错的,但还是在我手下没过几招,就被我挑飞了刀。
我将一旁的刀重新踢了回去,“再来。”
经过无数次的击倒,再站起来,灶门炭治郎最后连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但还是坚持握刀指向我。
我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收刀站立,“你还是没有足够理解水之呼吸,水能包容万物,但它亦可淹没全部,水是多变的,而恰好是这种多变,才能应对瞬息万变的战场。”
“你现在只是照本宣科罢了,”我的眼神开始犀利起来,看着对面不断调整呼吸的灶门炭治郎,随即出其不意攻了过去,“要是在战场上,以这样的实力,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灶门炭治郎跌倒在地,我的刀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我还没有说结束,那就是还在战场上,只要没有离开战场,到达安全地区,哪怕鬼已经全部杀掉,也一刻不要放松警惕。”
“鬼比你想的要狡猾,人心也比你知道的要险恶,”我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你随时都会失去性命,所以哪怕在小心也不为过。”
对面的人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不断点头,“记住今天的教训,虽然你的鼻子能帮你规避大部分危险,但就比如刚才,你根本都没有闻到我有攻击的意图。”
灶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