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何盘和柳青泥签行政复议,其他人放弃,李岩出来之后,得知郝何盘和柳青泥签行政复议,他后悔莫及说:“早知道我和你们一起签行政复议好了。”
”进去之前不是和你们商量了吗?你们不同意,也不表态,现在签完字有啥用,还能反悔吗?“郝何盘说这话,口气里明显带着一股子气,这都是什么人那,俗话说:”人心齐,泰山移。“就这么一件关系每个人切身利益的画,不能统一思想,统一战线,统一行动,你还能指望他们什么?郝何盘越想越窝火,越生气。
李岩神情沮丧,郝何盘看着他,心里这气,没地方出,一盘散沙,“你们到底怎么想的,拿你们一点招也没有。”
乔伊念忧郁眼神望着大厅,她最后从群众来信来访室走出来,她一言不发,神情有些沮丧,大家看着她,谁也没吱声,不知她签没签行政复议,毕竟人一进去,想法可能在某种意念下,就会发生突变。
柳青泥小声问乔伊念,当得知她也签字行政复议,他才松口气,只是他们这边才三人行政复议,实在势单力薄。
大家坐在机场椅子上,望着空荡荡大厅,结局已见分晓,没人讨论刚才话题,大家等着最后时刻到来。
大厅忽然走进十几名年轻警察,其中还有两名给乔伊念验毒品试纸女警。
警察们站在大厅,他们对面机场椅边,他们悄悄说话,或坐或站,旁若无人,七人目光被这些年轻警察吸引。
赵喜老板纳闷地问:“这些人干什么?”
“这你还看不出来,押送你们去拘留所。”柳青泥不屑地说。
“咱们还用押送?咱们都是老实巴交的生意人,为这么点事,难道还能逃跑怎么的。”赵老板有些生气说。
“这和是不是老实巴交,有什么关系,这是规矩。”柳青泥撇嘴道。
“规矩是给咱们定的。”赵老板气愤地说。
“这话,算你说对了。”秦老板眯着双眼说。
魏人民和刘队夹手包从走廊里出来,有一辆囚车此时开来,停在大楼门前台阶前。
嘈杂大厅顿时安静下来,魏警官一挥手,那十几名警察走过来,掏出锃亮手拷,给四人带上,押送他们往大门外走。
桌后面门卫警察,冷漠看着这一切,这对于他来说,是每天看到的风景。
魏警官有些生气地对乔伊念他们三人说:“你们先坐这等着。”
他跟众人走出大厅,乔伊念坐在机场椅上没站起来。
郝何盘,柳青泥两人站起来,默默无语看着门外,看着他们四人被押上囚车。
这时从走廊里走出三个二十多岁警察,看着年轻,就是半大小伙子,其中一警察从后裤腰,掏出不锈钢锃亮手拷子,给郝何盘和柳青泥左右手腕戴上手拷,让他俩连成一体。
他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住。
另一名警察走过来,要给乔伊念也戴上手拷,乔伊念有些蒙圈,她大声质问道:“我们仨已经申请行政复议,也要戴上手拷押走吗?”
小警察听后,神情一愣,赶紧说:“不好意思,搞错了,搞错了。”
他急忙从衣兜里翻找钥匙打开手拷,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他们仨警察勿勿忙忙走出大厅。
虚惊一场,他们看着囚车调转方向,驶离公安局大院,心情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不一会,魏人民和刘队回来,刘队说:”你们先回去,明天中午一点过来,回去找担保人。“
“找什么担保人?”乔伊念有些不解地问道。
“就是应当保证你不逃避行政拘留处罚。”
“噢,你的意思是怕我跑了呗?我不跑,我为啥要跑?”乔伊念为自己辩解。
“你为啥要跑?我怎么知道。”
“我不会跑,往哪跑,你告诉我?”
“少费话,明天找担保人,找公务员做担保人。”刘队长盛气凌人,居高临下口气说。
很显然,乔伊念仨人行政复议,节外生枝,打乱了他们的设想和工作节奏,这让他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让你那么说,我找不到公务员做担保人。”柳青泥气呼呼地说。
“找不到公务员担保,那你得找呀。”魏人民说。
“我找不着,怎么找,我谁也不认识,我自己担保我自己不行吗?”
“那肯定不行,哪有自己担保自己的?天下奇闻。”刘队长说。
“我们出售废旧电瓶,怎么就违法了呢?这才是天下奇闻。”
“你们有证吗?你们办理危险品证了吗?”刘队长大声质问。
“谁让我们办证?谁给我们办证?谁要求我们办证?”柳青泥一连串问话,让刘队长和魏人民一时有些发蒙,他们没想到这还有不服的呢。
“怎么滴,这么说,你们未经批准,未申请办危险品证,储存危险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