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听着他这话，沈念突然冷哼一声。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对手步步紧逼，如果不是为了在这人情淡薄的圈内混得一席之地，她又怎么会屑于去做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唐双三番两次的给她使绊子，如果不是齐茵多年来教会了她要有仇必报，她又怎么会真的那么狠心？
“齐昊前辈……”一想起那些往事，沈念的身体也因为怒气而微微抖动起来，好不容易稍微控制住情绪后，她这才继续说道，“齐昊前辈在斥责我的时候，怎么不先想一想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齐昊微微一愣，满脸猜不透的神色。
“呵！对，唐双之所以现在变成这样，我的确没有办法推脱责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做？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不是唐双遭难，会不会……就变成我遭殃了呢？”
“你……你的意思是……”齐昊微微猜测到了几分，可脸上依旧带着不可置信之色。
“齐昊前辈，我的话说到这里，想必你也猜测到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