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的策略,她就跑去西伯利亚冻一冻脑子里的水。
当机立断,手掌在他后背上,狠狠一点。
傒闷哼一声,感觉骨头都酥了。
又痒又麻的感觉像是蚀蜜的小虫子,顺着他脚踝乃至脖颈上钻。
即便他定力绝佳,也颤抖着抑制不住,泪盈于睫,垂着眼眉揽住虞容,可怜巴巴地向她抱怨。
傒动弹不得,而邹忌已经策马赶到了。
坏心眼的小狗顶着自诩正宫那位的醋海,还要火上浇油。
“你这女郎好过分,当着那么多人呢……就……就将我糟践得不成样了呢。”
虞容都没眼看。
邹忌翻身下马,拔出佩剑。
单凭这人身上的锦衣,看不出是哪边的贵族。但看那一队私兵,还有……
七国除了秦人,哪会有人这样偏好黑色。
傒动弹不得,佯装无碍,瞒不过他的眼。
邹忌急着看虞容有没有受伤,看她那副蔫儿了吧唧的样,止不住的心疼。
“伤着了吧……厉不厉害,没出事就好。”
确认了她身上没伤口,他才去瞧地上那不要脸皮的男人。
“阁下强夺我妻,莫不是生了癔症,不如也请城内医者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