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乌发,僵在了半空中。
男子温热的呼吸在她后背扑簌而来。
掐在此时,洞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江君凝觉得身子迅速被他搂住,护在了身前。
肌肤相贴,她□□背整个贴在了谢煜的胸膛上,男子挺拔坚硬的胸膛,就抵在她背部。
谢煜侧身见到来人,话语中带着不耐:“滚出去。”
夏临看到这一幕暧昧的一幕,头都要兴奋的炸开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主子真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炸裂,太炸裂了.....
夏临刚滚出去,就看到远远而来的林佑,他带着一支亲兵往这方赶来,他焦急的将人拦住:“可莫要进去.....”
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进去。
唯恐天下人不知这事,夏临又补了一句:“这小侯爷与江二小姐在孤男寡女在洞中之事,万万不能传出去,你们可给我记住了。”
林佑闻言眉峰拢起,眸光莫名跳动几许,默了声。
末几,夏临就看见已经穿好衣物的男主子和女主子从洞内出来,男主子的腿伤似是又牵扯起来了,他腿并不利索,可走路并不明显。
至于怎么牵扯的腿伤,夏临借着火把看女主子雪肌下的绯红,细细的品了一会。
这群人,应该懂的都懂吧。
然就在夏临方懂了之后正在品味的时候,谢煜独自走了过来,借着袖口的掩映下递给他一个药丸:“找人查查,这是什么药?”
这边人找到的事,江家的人并不知道,昨夜的兵已经派出去一半了。
能与皇上和太子多些接触,江关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可是不巧,皇上和太子都没在,而昭阳公主却侯在了帐中,江关问了安后焦急的来回踱步。
昭阳公主瞧着他来回晃悠:“你晃得我头疼。”
江关挤出了几滴泪,拂袖擦了擦眼睛:“殿下不知,君儿可是微臣最爱的女儿呀,若是有事,若是有事,微臣......”
昭阳公主自是从她人口中听过江家的一些事,听着江关这话,却是有些刺耳又好笑:“江侍郎此言本宫却是不明白了,既是爱女,为何往年春猎不曾见过?”
江关闻言,默声半晌。
“再有。”昭阳公主见他没发言,冷哼一声:“既是爱女,为何不养在身边,而是去了安州?”
江关道:“其中波折,是家事,微臣不便透露,可确实因着她母亲病重,而她放心不下也要跟着罢了。”
“那不更得贴心照顾?难道真如京中所言,江侍郎宠妾灭妻,不顾妻儿嫡女安危,将人放置在安州,后来因着宋宅地契之事,并不能大肆修缮,这才将人接回来?” 昭阳公主却是笑了:“既是如此,何须猫哭耗子?”
当然不止这一个原由,烛光昏然,江关抬起头,牙关止不住打颤,老泪纵横:“如今我女儿生死未卜,殿下怎可如此出口伤人。”
昭阳公主性子骄纵京中早就有所耳闻,如今她话已出口自是没打算再留情面:“放心吧,江二姑娘不会有事,她是同谢小侯爷一同落水的,他水性好的很,和鱼一样,会救下她的,到时候江侍郎在扮演父女情深吧。”
这话一出,江关神情马上有些不对了,确实一点喜悦之感也没有:“殿下怎么方才不说她与谢小侯爷一同的?”
“你是在责怪本宫吗?”看到这个表情,昭阳公主也明白自己方才根本没有猜错,嗤笑一声:“本宫和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气氛一凝,仁宗方与长随询问完白日的事,便与太子步入账内,几人方要行礼,仁宗沉声道:“免了。”
仁宗抬眉,看到二人的神情:“怎么了?”
昭阳公主理了理裙摆:“没事,方才江侍郎担忧爱女,儿臣宽慰了几句。”
江关侯在一旁,全身紧绷。
昭阳眸光闪烁:“放心吧,我说她没事那便没事,这事毕竟是本宫不对,到时候就江二姑娘的补偿自是不会少。”
江关闻言只能点头:“那谢过殿下了。”
此时,仁宗脸色算不上好看,实在因为这事是昭阳公主才捅出来的,自家女儿做出来这事,不责罚怕是不行了。
当即责罚了昭阳禁闭一个月。
这禁闭一个月那还了得,昭阳听了,赶紧辩驳:“儿臣真的什么也没做呀。”
“你如何拿箭射那江二姑娘的在场人可都看到了。”仁宗按着眉心:“若江二姑娘没事便好,若她出了什么事,可断不是幽闭这般简单了。”
昭阳想说些别的,可又止住了嘴,一脸倔强:“儿臣绝无伤害她的意思。”
听到这话,江关背脊莫名挺了挺,确是道:“就算是臣女儿真发生了什么,殿下乃千金之躯,也断不敢迁怒于殿下的。”
太子刘焕听了此言,向前两步:“儿臣觉得,此事是皇妹的错,应当给江家一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