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事情一样都被流言左右着。
风期和无妄长老对林向晚的遭遇唏嘘不已,便任由关白把林向晚带走了,那是林向晚决定选择的路,他们无法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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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风期发现了林向晚在密室里,就有妖族医官在救治林向晚身上的伤,红背蛛之毒是妖族的秘术外人绝对找不到解毒之法,这对于妖族医官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待在密室的日子里,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毒也已经解了。
当他看到无妄长老来为他解缚仙阵时感到稍稍的意外,不过无妄长老还是向以前一样对他慈爱有加,他向他简要说明了妖族近几日的转变。
林向晚并不熟悉阿路,并未多问。
他在妖族只得到了绝望,琼枝宝灯已碎,兰草已死,苏叶再也不能复生,他便随着关白离开了。
关白带着林向晚快马加鞭向魔宫而去,黄景明已经围攻魔宫五日了,魔宫的加急信件如雪花般填满了他的小木屋,他在妖族忧心如焚。
魔宫前的战况一日比一日惨烈,跋将军在前日已经战死,他本就受了重伤却还是撑着身子出站,让黄景明的长枪削下了头颅。
魔宫内的将士也越来越少,所有的侍卫都已编入军队中,琴璧白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黄景明失了西武国,如疯狗般对魔宫紧咬不放,也许正是这背水一战的气势才让他屡战屡胜。
黄景明的战鼓又在魔宫前敲响,琴泰蓝绑着绷带带领一队军士从魔宫前走了出来。
琴泰蓝知道这是魔宫最后的一万人马,今日他必须要胜利,否者魔宫只能投降,他们都要成为黄景明的俘虏。琴泰蓝不顾身上的伤痛向黄景明奋力扑去,他现在背负着整个魔宫,他一定要打胜这一仗。他拼死一搏的气势让黄景明也有些心生胆怯,他的长剑对上黄景明的长枪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开始的时候他逼得黄景明步步后退,只是他的伤痛越来越折磨他,还有他的体力也开始不支,黄景明又夺回了主动权向着琴泰蓝步步紧逼。
有好几次黄景明的长枪划过黄景明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血痕,琴泰蓝痛恨着自己的无能勉力躲避着。
琴璧白在城楼上看到这一幕,心生绝望,他其实早就对这样的局面心中有数。琴泰蓝身上新伤夹杂着旧伤,而且多日的连续出站早已让他筋疲力尽。
也许是他错了,不该对乐焱有不切实际的承诺,现在一步步让魔族四分五裂,他若死去有何颜面再见他呢?也许乐焱本就不在乎这些,他本就是什么都不想在乎了。
黄景明现在像是猫耍弄抓住的小耗子般耍弄着琴泰蓝,他的长枪划过他的腰际只是留下不足以致命的伤痕,然后是大腿、左臂、右臂,就像是要将他分尸般在他的身上划弄着。
琴泰蓝不能立刻死去,却是在这样的侮辱下,忍者剧痛一点点死去。魔宫的士兵看到这样情形都吓坏了,他们害怕受到这样的虐待,都想要弃械投降,只是互相望着等待领头人做这件事。
关白和琴璧白来到魔宫城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凄惨的场面,林向晚唤出飞花剑就向琴泰蓝飞去,关白紧随其后。
林向晚挑开黄景明刺在琴泰蓝身上的长枪,将他们二人隔开,以飞花剑对准黄景明说道,“你这样欺辱一个伤痕累累的人也太过分了点,接下来我来讨教讨教西城主的高招。”林向晚故意称他为西城主,在他眼里他永远只是西城主。
“战场之上何来欺辱,我早已不是西城主,西武城早已成了西武国。”黄景明对城主的旧称格外厌恶,向林向晚纠正道。
“我怎么听说西武国已经被卫柯占据了,你现在连西城主也当不成了,只能在这天地间做一个没有土地和臣民的王。”林向晚嘲讽道。
“哼,很快这魔宫便是我的领地。”
“是的吗?我只知道魔宫的主人是少师大人。”林向晚的飞花剑如闪电般刺向黄景明,他来不及躲闪,左肩就挨了一剑。
关白来到林向晚身边接过伤痕累累的琴泰蓝,让林向晚能够更轻松的对付黄景明。
琴璧白在城楼上挥舞旗帜,让关白带琴泰蓝进入城内,他为琴泰蓝的伤忧心不已,若林向晚和关白不来他很可能就举旗投降了,他无声的折断了手边的白旗。
林向晚的剑迅捷如虹,黄景明又挨了两剑,他的发冠也被削断掉落在地上,他披头散发的模样格外狼狈,因为近日的愁苦银丝已经爬上了他的头顶。
黄景明自知不是林向晚的对手,便呼唤他的副将前来替他抵挡,他骑上马就要撤退。战鼓擂,黄景明剩余的一万多名将士也跟随着黄景明奔逃,掀起一阵弥天的烟尘,不多时便将魔宫前的战场甩在了身后。
副将抵挡一阵后转身去追赶黄景明的退伍,林向晚也跨上一旁战马向他们追去。魔宫的将士大多都是星月军,他们都是林向晚挑选调教的,看到林向晚奋力追赶黄景明,也纷纷跟随着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