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琴璧白能撑几日。“魔尊大人回来我们会不知道吗?您还是走吧。”
“你们在这里说笑怎会注意到魔尊是否归来?作为魔尊的老师,奉他的命前来汇报天象进展,你们如此阻拦魔尊要是知道了该会如何呢?”琴璧白掷地有声的说道。
这些侍卫想到若是魔尊用术法回铭功殿,他们说笑的正热闹很可能真没有注意到如流星般的光束,也就以为魔尊还在外面,而魔尊看到他们也并不想理会。他们又想到魔尊之前吩咐关于天象的求见不得阻拦,便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旁,并赶忙向琴璧白赔笑请他进去。
琴璧白担心乐焱的安危,听到准许,快步向铭功殿而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谎?
他早已控制不止自己的内心,他无论如何都要见到乐焱,他对他的担忧胜过了一切。
他推开铭功殿的大门,一室的黑暗让他什么都看不清,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清屋内物品的大致轮廓,这些东西都像是没有内容的黑影那般堆积着。
他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黑影,向内室走去,他本该先点上灯再继续前进,不知怎的他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心仿若被一根红线牵引着,将他引向内室。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内室的门,看到乐焱正蜷缩在房屋正中的地板上,透过窗外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他不住颤抖的身体,地板上他挣扎滚动时留下的潮湿痕迹,如一面镜子般反射着银白色的月光。
乐焱如暴怒狮子般赤红的双眼正瞧着他,他咬住颤抖不止的下唇用尽全力说出了一个字“滚!”,他那气势仿若要把看到他如此模样的一切都撕碎。
琴璧白并不理会他的暴怒,轻抬莲步向他走去,他不知为何此刻竟一点都不害怕这张怒容,反而一定要走到他的身边,查看的情况。
一道红色光柱从乐焱手中飞出,朝着琴璧白而来,最终打入到琴璧白的体内不见了。琴璧白毫无修为自然受不了这一击,吐出了一口鲜血,差点跌倒,多亏他及时扶住旁边的屏风才稳住身形。他擦去嘴角的血痕,跨过脚下的那摊血,缓慢的坚定的向乐焱走去。
那一掌没入琴璧白的身体后乐焱觉察到了琴璧白竟然毫无修为,他从未见过一个没有修为的人还散发出这般强大的气势,
以至于他从未想过去探他的修为,他并不在意他修为的高低。他刚刚打出的那一掌便是他最后的反抗,他本想琴璧白会闪开,却不成想琴璧白没有修为只能生生受着。
琴璧白忍着刚刚那一掌带来的痛楚,一只腿跪在地上,伸出一只手俯身去探乐焱的额头,那温度烫得吓人。
“你这是怎么了?多久了?魔医看过吗?”琴璧白起身去拿倒热水,在他的常识里这样发烧定是极渴的。
乐焱瞥了他一眼,并不想回话,他从未让任何人知道他的病,若不是琴璧白闯进了,这将永远是他自己的秘密。
他抱起乐焱的头,让乐焱枕在自己的腿上,将水壶凑到了他的嘴边。乐焱内心早已放弃了反抗,任由他折腾,他烧的厉害还出了好多汗,渴的厉害,贪婪的将壶中的水喝干了。
在喂水的时候,琴璧白已经感觉到乐焱的衣服早已被汗浸透了,甚至也浸透了他的衣衫,他瞥到雕刻着精美龙纹的衣架上挂着一件衣服,便下定决定要帮他把衣服换了,就又把他的头放在了地上,起身去取衣服。
琴璧白取回衣服,跪在乐琰身边就要解他身上的衣服,“你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我帮你换换。”
乐焱看到他日渐越矩的行为,抓住自己的衣领回道,“不要!我不喜欢他人帮我换衣服,你走吧,我喝过水之后已经好多了。”
“你这样穿着湿衣服在床上躺一宿肯定不行,你若是有力气自己穿我肯定不帮你,别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脾气。”琴璧白从小到大都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对于他人的侍奉早已习以为常,现在他看到乐焱的情况,便觉得为他更衣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这段话,琴璧白不顾乐焱的不自在与反抗,迅速的帮他换好了衣服,然后拖着乐焱回到了舒适的床上。
他一整夜都呆在乐焱的床边,帮他倒热水,擦汗,空了的时候给他说一些书中的奇闻异事抵御漫长的夜晚的痛苦与无聊。
破晓时分,光线如庭院的一道道栅栏般一条条透过窗子照了进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奇异方形。
乐焱睁开眼看到日光竟然不是赤红色,而是灿烂的金色,仿佛昨晚的发病只是一场梦,可是趴在他的床边沉睡的琴璧白提醒他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地上还散落着那件湿透的衣服。
次日,乐焱颁下诏书,琴璧白为魔尊少师,在魔宫与他享有同等待遇。他每日和琴璧白一起探讨魔宫事务,他发现自己所以为的绝路,在琴璧白看到都有解决的办法,他被四城架空的局面也不是全无破解之法。
“若是魔尊愿意给我三年的时间,整个魔域只会听魔尊一人的话,四城本就不该存在!”琴璧白仿若忘记了自己也是四城之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