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于他都只是一场不敢奢求的梦境。
苏晓亦如是,这每走一步,每离他远一分,便是对自己多一分煎熬,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可为了那对面人,生怕他察觉出异样,生生的给再次吞了回去。
直到一位着深色的蓝袍子老者疾速在密林小道上,悄然而至到了仙门百家面前,这一下,着实把他们震惊到了。
人群本也没怎么注意到这一行人,可这老者一来便是一阵急斥喝令:“蓝忘机,你身为蓝氏执法者,本该以身作则,却知法犯法,置我蓝氏这三千多条家规何处?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去,关进寒谭洞,禁闭思过,没有我的允许永不出洞一步。”
他边说着边是气到了,呼吸急促剧烈咳嗽了起来。
姚宗主一看,走到面前一副不可思议道:“蓝先生,你这怎么来了,这从姑苏再到这兰陵可是有千里之远,再说这里刚刚还下过一场暴雨,蓝先生又是如何得知这一切又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达这里,及时……。”
姚宗主顿了顿,他看了看各门各派的人,大家的意思明显都是一样的,“及时替你们蓝氏解围呢?”
蓝启仁刚平复了下身体内翻涌而上的气血,这咳嗽才稍微停顿了片刻,却又冷不妨听到这姚宗主不怀好意的发问,一时面色冷肃,如此小辈竟也能对他出言不逊。却又一想到如今蓝氏正处于这风口浪尖上,便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尽快息事宁人罢。
蓝先生不怒不躁,展颜对着各位仙门宗主一个作揖:“各位,仁前几日接到一封书信,原本只是想前来处理一下小辈之间的私事,却不曾想行至一半便听说了这穷奇道一事,担心此事会愈演愈烈,这才着急忙慌地也不管身体如何,冒雨急冲冲赶来。”
众人这才仔细一看,这一行人衣衫湿透,疲惫至极。
金光善也凑了过来,一脸和善道:“蓝先生,敢问这书信中所写何事,能让先生不顾年迈之躯也要急匆匆赶来?”
“不瞒各位,却是族中大事,各位也知道,家兄临走时将这族中的一切事务与两个侄子也一并托付给了我,这些年,我是呕心沥血,对他二人更是手把手亲自教导,仁再不仅仅是他二人的叔父,说是他二人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蓝启仁叹了口气道:“曦臣,忘机二人平日里规矩守法,处事待人虽未能做到人人满意,可也未曾出过什么大的差错,可没想到这次……”蓝启仁面色有愧,不忍再说下去了,“仁这次真是惭愧啊,再无颜面对各位。”
一旁的几个小门派的宗主见此已不忍再追责下去了,忙劝道:“蓝老先生德高望重,可千万别这么说,”
“蓝二公子年轻气盛,难免会有一两次行错了,也还,也还说得过去……可能他也是受那魏无羡所蛊惑,相信受过老先生的惩罚后,会改过的。”
蓝启仁再次深深一揖:“多谢各位体谅,仁在此感激不尽。”
“老先生言重了。”
蓝忘机一事便就这样被蓝启仁三言两语给轻轻松松掀过去了,金光善是气得牙痒痒,可出于大局考虑,如今,各门派都偏向蓝启仁,蓝氏所有弟子也都在这里,金氏若想对蓝氏做些什么恐怕也掀不出多大的风浪来,还不如现下忍气吞声作罢,他身边的金如玉也还正要说些什么也被他给拉着止住了。
他心中藏着狠厉,面上却对着蓝先生和颜悦色道:“善本不想多问,毕竟这外人插手蓝氏族中之事多有不好,可金某和大家一样对先生刚刚所说的族中大事感到好奇,这才斗胆一问,敢问先生,族中可是出了何种大事,此事又如何关乎到蓝宗主了?”
蓝启仁捋着胡须不紧不慢道:“金宗主此言差矣,我们四大家族本是一体,又何来这外人之说呢。”
众人也跟着起哄道:“对对对,先生说得是,这仙门之中虽是零零散散的,可说到底还是一家亲的嘛,我们大家在此不就是为了共同维护这仙门的和平,如此又怎分你我呢?”
这江南林家才刚刚声明鹊起,这一句话说得是大家颇为认同。
金宗主连忙带笑歉道:“倒是金某思虑不周,言行有失。”
“金宗主不必过于自责,此次是我蓝氏有失于众人,金宗主有此一说也不足为怪。”
此话一出,金光善实是气极,面上也顿时有些挂不住,没想到竟被这老头反将一记,正要出言挽回一下面子,“蓝先生,”便立即被蓝启仁以手势给止住了。
“金宗主莫要着急,刚刚所提及一事,仁本想着这次兰陵围猎大会结束之后便盛邀各位到我云深不知处做客,一同与各位细说,”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究竟是何事如此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