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这位女宗主也是一整个清尘脱俗的气质,这门下的女弟子个个也是一般清高孤绝,愣是不看一眼其它门派。
有其它宗主上前搭讪,这位露华派的女宗主也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然后就走了。
这仙门中是何时多了这么一个以女子为崇的门派。魏无羡是百般疑惑,难道就短短地发生在他在乱葬岗的这几个月里吗?
更令他疑惑的是,他居然看到了什么?含光君?蓝湛?走到那女宗主面前,两人仿若相熟般寒暄了半晌,
什么时候蓝湛和一个女子走得这么亲密?苏晓不禁也提高了警惕的心眼,
两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蓝湛与那女子,突然,他们好像被发现了,蓝湛抬起头来望过去,苏晓与魏无羡连忙转动伞柄往后躲闪,事后恍惚过来,他根本就看不到自己。
蓝湛确实没有看到他们,他的修为法力又提升了一个层次,他的直觉比常人更为敏锐,而且那是一种莫名熟悉又颇为想念的感觉,他下意识地便朝那边望去。
待蓝湛走后,魏无羡与苏晓二人便撑着伞跟在了露华派的后面,趁无人觉察之际打晕两名弟子拖到一边,然后又光明正大地作为本派弟子跟了上去,一切做得天衣无缝。
“叔侄啊,”金光善唤地亲切。
蓝湛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启仁的信里说得也过于严重了,叔侄既是一时被外人所蒙蔽,光善又怎么会斤斤计较呢,子轩,领含光君殿里请,宴席稍后开始。”
“多谢,”蓝湛礼貌性地回一句多谢,然后又向着金子轩道喜,:“湛恭贺金大公子今日大喜。”
金子轩扬手正准备领蓝湛殿里去,忽闻……,蓝湛转过了身来,停了停。
“等等,恕金某眼拙,敢问姑娘是何门派,我兰陵金氏倒还未曾见过姑娘你。”紧跟着蓝氏后面的露华派将贺礼送上一边的金氏弟子后,正要往大殿而去,一旁正与姚宗主讲话的金光善此时回过身来,连忙制止住了这位露华派的女宗主,客客气气地出言问道。
也难怪他有此一问,毕竟露华派这一群人也太过扎眼了。只是让苏晓与魏无羡都没有想到的是连金光善也不认识这位女宗主,这倒是在他二人的意料之外。这下倒好,被人拦在了门口,不仅如此,还要频频接受其它门派投过来的探究的目光。
有些不怀好意地还带着些猥琐,脸上挂着一个字“色”。
“柳宗主,”蓝湛走了过来,
金光善一时来了兴趣:“怎么,叔侄认识这位姑娘。”
蓝湛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此时,那柳宗主掀开了面纱,笑着问道:“金宗主当真不识得我了?”
这一下,似曾眼熟的感觉,金光善仔细回想了一下,惊道:“难道姑娘就是那日前来参加百凤山围猎,代表河东柳州的柳希烟姑娘。”
“正是。”
魏无羡与苏晓二人也是一惊,纷纷扬长了脖子偷偷去看那位柳姑娘,还当真是她。然而,那柳姑娘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转过头去看了看,苏晓与魏无羡二人又连忙缩了回去,端端正正地站好。
金光善更是疑惑了,“只是,姑娘如今怎得当上了这……门派?”
柳希烟带上面纱后,不紧不慢道:“这一切还得多谢姑苏蓝氏的帮忙,”她说着面带微笑地朝蓝湛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众所周知,河东柳州境内有一头饕鬣兽,汹涌彪悍无比,又以生人血肉为食,一直困扰州内百姓多年,奈何不敌,无法驱逐或将其猎杀,直至泽芜君偶然亲至一次,几番之下便将那猎兽驱赶了出去,”
“可是……”
柳希烟边说着,又一边被金光善迎进了芳菲殿里。
蓝湛道:“兄长助其再次击杀了凶兽后,又帮着处理了与河西陈氏的领土纠纷,只是在这两起事件中,柳姑娘父亲却因此丧命,柳姑娘便例行父职担当了维护柳州的重任,又因柳姑娘手底下行事的都是女子,兄长便提议她们改掉往日的以地界划分为派,改立这露华派一说。”
原来这露华派是附属于姑苏蓝氏的一个门派,金光善心中颇为不快,只是这蓝氏是从什么时候起学会了这种笼络人心的事?金光善思极又问:“那河西陈氏后来又如何了?
“自是被泽芜君灭了啊,”柳希烟轻飘飘道。
金光善心中一咯噔,这河西陈氏可是他金氏的一块心腹啊,陈氏与柳州的矛盾也是他多次撺掇的,目的是要统一这金水河两岸的仙门。可如今倒好,叫他姑苏蓝氏成功领占了去。这打的如意算盘一下便落空了。
“那愿意降服的便一并归于我河东门下,不愿意的自是自刎埋于黄土下喏,”那柳宗主漫不经心地说着,随意挑起桌上的一颗葡萄当着金光善的面就这般毫无顾忌地掉到自己嘴里,事后还啪了啪嘴巴,拍了拍手。
柳希烟心里那叫一个畅快,这回她可是将上次的仇一并给报了,百凤山时,我河东柳州虽也在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