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4)

邢一苒:“郎君我能否向你借书?”

“何书?”这是“春桃”或“仲虎”,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沈确十分好奇,她想要干什么。

这个时代的书基本都是看书人亲手抄写,所以沈确家中藏书多半也是由他抄写,只要能对照着情书上的字,就能验证沈确说的是不是谎言。“不知郎君可有诗集?”

邢一苒穿成仲虎时就发现了他房中的诗集,上面的字迹飘逸超迈,集下还印有沈字的章,而另外一本字迹则五体四分,显然出自仲虎之手。

沈确:“待会见了于录事,你与我一道回沈府,我手制藏书众多,你可随意选看。”

本以为沈确会继续追问,邢一苒连余下的理由都想好了,没成想他竟如此干脆,什么也不问就答应了,邢一苒自然乐得轻松。

三人带着张贺赶车,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州衙,沈确将张贺与卷宗一齐交予刺史,刺史听得冷汗涔涔,不住点头称是,临走前,仲虎突然想起了什么,匆忙转身,拦住了押解张贺的差役。“你的昏睡药,是在哪买的?药铺?”

张贺此时被两个差役抓住肩膀,他的眼皮耷拉,满脸苦相,“丰收村的于婆卖我的,她是村里的医婆,但性格古怪,医费奇高,所以总是独来独往,平日也无甚什么人寻她看病。”

仲虎眼睛一亮,当即看向沈确。

“看望完于录事后,你再去趟丰收村。”

仲虎得到了肯定,顿时在心中燃起斗志,这次他定要帮郎君查到有用线索,绝不能再无功而返了。

初步处理完陈四娘的事,邢一苒等人再次动身,前往于楚回的家。而等到了才发现,于楚回竟住在沈府后面的街巷。

邢一苒:“原来你和于录事住得么近啊。”

沈确:“我也是现在才知晓。”他命仲虎回府,迅速去拿了点心与茶叶。

再次来到于楚回家,仲虎上前敲响了门扉,不一会,院里就传来了动静。

这是间二进小院,院中十分空旷,连花草树植都没有,布置也相当简单,左边一张石桌并四个石凳,右边三个水缸储水。于楚回咳嗽几声,他嗓子已经好了,但样子还有些虚弱,“沈少卿?”他有些惊讶,使劲将门打开,把三人迎了进去,“是出了何事?”

“无事,听闻你病了,特此来探望一番。”

仲虎听言,将慰问礼递上,于楚回接过,脸上有些惊喜,“怎敢劳烦沈少卿上门,我休憩了一日,身体已然好了许多,”他行了一礼,“于三,谢过少卿关切。”

沈确也回了一礼,“都是同窗,不必见外,除了探望,我来还有公务告知……”

他细细地看于楚回的表情,当他说出已查清陈四娘与徐家纵火案无关时,于楚回并没露出其他表情,而是一脸欣喜,很是为陈四娘重获清白而高兴,高兴之余他忽地一声,“是我疏忽,天寒地冻的却让客人站着,请快快进屋。”

沈确跟在于楚回身后,看了一眼邢一苒,发现她也在观察于楚回。

身高类似、身形与送饭的狱卒类似,但声音不像……还得再看看。

屋中陈列也很单调,除了墙上挂着的两幅字画,没有任何装饰品,好像这间院子的作用,仅仅是为了满足人最基本的衣食住行,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用处。

茶几上只放了一个茶杯,于楚回寻了一下,才找到另一只配套的茶杯。

“于郎君是州衙录事,俸禄本应不低,为何会过得如此清贫?”

于楚回见问话的是“春桃”,愣了一愣,看向沈确,“这位是?”

沈确坐到茶几前,声音清朗,“徐府的婢女。”

于楚回的吃惊更甚。

“怎么,你觉得奇怪?”沈确看着于楚回,不放过他脸上的细微表情。

“没有,”于楚回给沈确斟了一杯茶,“只是我以为出了那档事之后,徐府会与十七郎关系交恶……不过也是,骨肉至亲,关系再坏也不会坏到哪去……”他看向“春桃”,回答了她的问题,“大概是幼时习惯吧,我已经习惯了如此清贫。”

闲聊几句后,沈确开始进入正题,“我们查到猴妖是从密道逃离的,而密道的出口,正是你家院落的枯井。”

“什么?”于楚回拿茶杯的手晃了一下,干脆将茶杯放下,向沈确解释道:“那院子,我已经闲置近半年了,也一直托着牙人租赁买卖,可惜至今都没能消息,”像是怕沈确怀疑自己,于楚回到隔壁的卧房中取出了一个黑色匣子,拿了过来,“十七郎你看,这正是我托牙行租赁买卖的凭证。”

沈确拿过纸条,上面的日期的确是半年前。

“你想说猴妖与你无关?”

“自是无关,”于楚回看着沈确面无表情的脸,有些担忧,“十七郎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若我是那猴妖,怎可能将院子租赁出去?应好生捂着才对。”

沈确:“那座院子在州衙附近,上衙十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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