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懊恼:“是我欠考虑了。”
“倒也未必,说不定能让计划实施的更为顺利。”
尽管谭小与一再肯定地说暂时无事,但是我始终觉得不安。
快要十点的时候,绑匪的电话响起,是高父打来的:“我已经到附近了,我女儿呢?”
“在原地等两分钟,我们会带你女儿过去的。”
听到这,我看向谭小与,谭小与点头示意计划开始。
我被黑衣男押送到外面,走到一半,黑衣男想起来什么,致电灰衣男:“把那个男的也押过来。”
我眼里闪过精光,透着树木的间隙,我已经遥望到高父的身影,站在高父对面的有两个黑衣绑匪,高父身边只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这个男的显然不是一般人,应该是很厉害的保镖。
在被押到高父面前后,高父关切地说:“酥酥,你受苦了。”
感受着高父的关心和疼爱,我突然有些想念自己的父母,自从在外地工作后,一年只能回家几次,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爸,我没事,对不起,让您为我担心了。”
“你能平安回来就好。”我和高爸唠了几句,就看到灰衣男押送着谭小与在身后,黑衣男代替灰衣男押着谭小与,灰衣男显然是管事的,高爸跟灰衣男说:“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成交。”灰衣男向身后的黑衣男要钥匙,蹲下来帮我解开脚镣。
我对父亲带来的保镖使眼色,保镖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可是他是高爸的人,必然会帮我。
就在脚镣被解开的时候,我抓准时机,用脚踢灰衣男拿着钥匙的手,在疼痛下,钥匙脱手,我趁机拿到钥匙。
保镖反应灵敏地跟灰衣男打了起来!
另一边,谭小与已经和黑衣男扭打在一起,碍于脚镣,难以完全胜出,我将钥匙扔给谭小与,谭小与找到机会将脚镣解开,终于能放开手脚地和匪徒打斗。
虽然同样是四个人,但是对面灰衣男和三个黑衣男都是打手出身,而我们只有保镖和谭小与两个能打的,我就是半吊子,只能靠出其不意袭击对方,如果时间太长,势必会惊动小黑屋里的其他人,到时候对方人手增多,我们会继续处于劣势。
我看着地上有些树枝,拿在手中也能防身,找到几个树枝,将树枝交给高爸他们,剩下一个留给自己,可以在这些打手攻击我们的时候,用树枝增加安全距离。
正在我奋力抵挡对方攻击,快要抵挡不住的时候,我听到了警铃声,警方制服了歹徒,将小黑屋的歹徒也抓了起来,这计划以另一种方式实现让我很意外,我有些木然地跟在父亲身后,看着他和警察交谈。
谭小与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十分坦然冷静,或许从一开始他的计划中就包括警方的帮助、保镖的助力,只是没有提前告诉我罢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高爸就和谭家一样选择了报警,赎金是否只是一个幌子?我于高家和谭小与于谭家又有什么差别呢?我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偏执,可是真的很难不多想。“爸,刚才那个保镖也是便衣吗?”
“不是,是打手。”
回到家中,高母将我搂在怀中嘘寒问暖,终于将我从刚才的挣扎中拉回温暖,在吃了一顿饱饭洗了一个热水澡后,我终于躺到温暖的被窝中,睡了饱觉。
第二天中午,我从朋友那拿到了谭小与的联系方式,约了谭小与见面。
我收拾妥当准备出去约会,刚要走出家门,就听到高母的叮嘱:“酥酥,还是要小心些,最好带个保镖出去,安全最重要。”
“妈,我去公司附近的咖啡厅,很安全。”
绑架一事显然让高母更加重视我的安全问题:“那就好。”
等我到咖啡店的时候,谭小与已经到了,“谭小与,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睡得倒是挺好,只是我那继母和那些弟弟妹妹应该睡得不太安稳。”
我被他的形容逗笑了,索性主动提出我会帮他,且已经有了初步设想,“我昨晚睡得也不错,我还想到了帮你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