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1 / 3)

高翀点点头,眼底并没有多少情绪流转,似乎方才的回忆已经抽干了他所有力气。

我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高翀和程缨将军之间的悲剧实在是让人唏嘘,不过即便如此,司徒焉也没有卸下对高翀的防备:“消魂蛊是你给祝锦蓉的?”

闻言,我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瞪着高翀,想来他应该对北齐恨之入骨才是,怎么……怎么会跟身为北齐郡主的祝锦蓉勾结到一起?难道是司徒焉误会了?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高翀沉默着点了点头。

原来早在三年前高翀就发现了祝锦蓉和北齐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不过当时他并不知道祝锦蓉的真实身份。

有一日祝锦蓉亲自找上他,找他要消魂蛊,作为报答,祝锦蓉答应事成之后会通过司徒焉给清风寨所有土匪一个良民身份。

彼时的高翀只知祝锦蓉是司徒焉未过门的妻子,对她的许诺自然深信不疑。

听到此处,我忍不住抬眼看向司徒焉的方向,他肯定想不到自己当日一时心软竟会引起这么多的误会。

目光所至之处司徒焉垂眸不语,面上神情讳莫如深,我知道,他是在自责。

我有些心疼,连忙出声将话题引到别处:“你怎么会有消魂蛊?”

据我所知,高翀和南疆没有一丁点关系,那他是怎么得到消魂蛊的?又怎么会让蛊虫听他的命令?

高翀张口正想解释,不料他的嗓子突然难以抑制地发起痒来,高翀迅速抬手,用手帕捂着嘴痛苦地干咳起来。

司徒焉与我对视一眼,默默从桌上倒了杯热茶放到高翀手边。

“多谢侯爷”,高翀咳了好一阵终于停了下来,气若游丝般向司徒焉道了句谢。

司徒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在意。

高翀用茶水润了润嗓子,待呼吸平顺后继续开口道:“清风寨有个兄弟叫杜尔苟,他们家有个远方亲戚嫁给了南疆人,通过他我才得到了那个消魂蛊,养蛊和训蛊的法子也是他教我的。”

看着高翀面无血色、孱弱不已的模样,我实在是难以想象他身*骑骏马、手握银枪、于千万人之中取敌将首级是何模样。

迎着我惋惜的目光,高翀蛮不在乎地扯了扯嘴角,对他来说,除了清风寨那帮弟兄,现在已经没有旁的什么值得他惋惜和留恋的了。

清风寨那群人虽是土匪,可对他却是死心塌地的好,所以高翀很想给他们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就像当日程缨给他的那样。

甚至可以说祝锦蓉的提议若放在以前,高翀肯定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可现在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知道哪天就一命归西了,他不希望弟兄们在他死后还是如现在一般被人恐惧、唾弃、咒骂、怨恨……所以他答应了。

不过对于祝锦蓉,高翀还是留了个心眼儿。

表面上他是毫不犹豫地把消魂蛊给了祝锦蓉,可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教祝锦蓉诱导蛊虫发作的方法。

“大当家的这是什么意思?”

当祝锦蓉发现自己费尽心机种在我身上的蛊虫时隔半年还没有一点发作的迹象,她一改往日娟好静秀的模样,冷着脸质问高翀道。

高翀斜斜窝在垫了厚厚白狐毛的椅子里,怀里抱着一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雪白的小猫,他一边轻柔地抚着小猫的后背一边慵懒回道:“祝小姐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酬金还没见影儿呢,就想要东西。”

言毕,高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不得了的东西似的扯了扯嘴角,只是那笑意分明半丝也不曾到达眼底。

祝锦蓉也知道自己的想法离谱了些,可现下她并不能如当初许诺的那般完成自己的承诺,甚至她都开始怀疑自己可能永远无法都兑现那个承诺。

一方面担心言而不信不好给高翀交代,另一方面也急于引*诱蛊虫发作,祝锦蓉眼波一转就又换上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以手掩面泫然若泣道:“大当家的当真要这样为难我一个小女子么?”

祝锦蓉这招若是放在旁的男人身上或许还能有点用,可她面对的是高翀,一个比她不知道美了多少倍的高翀。

十分厌恶祝锦蓉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和毫无底线利用美色以达到自己目的的做派,高翀唇角微勾,用眼神示意老廖搬来一面铜镜放到祝锦蓉面前。

祝锦蓉不解,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望向高翀,希望高翀能给她一个解释。

见状,高翀笑颜更展,只见他朱唇微启丝毫不掩讥讽笑道:“想□□我祝小姐还是先照照镜子比较好。”

话毕,高翀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本该是玩世不恭的模样放在他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俊俏飘逸、令人着迷。

除了祝锦蓉带来的人,屋内其他人都跟着一齐笑了起来,祝锦蓉鼻子险些都被气歪了,她长得虽不算国色天香,却也是小家碧玉,还从未有人当着她的面如此羞辱于她!

祝锦蓉不堪其辱,朝着不知名处打了个手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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