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2 / 2)

!”

我终于安心了。

从得知我有喜的第一天起昭夫人就日*日派人给我送赏赐,不是首饰头面就是奇趣机巧,偶尔还会派人送一些吃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每每来送吃食的都是白兰姑姑,送来之后还要让御医一一验过才能入口,上心程度完全不亚于我亲娘!

这日我正从嫁妆单子里给昭夫人挑回礼,忽然玉珠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哭道:“二皇妃,奴婢知道您现在怀有身孕不宜操劳,可……可言禛被四皇子带人抓走了,求求您救救他!”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嫁妆单子将玉珠扶起来坐到椅子里疑惑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言禛来的时候不是隐藏了身份么?怎么会被宗恒抓走?”

玉珠抹了把脸上的泪飞快回道:“奴婢也不知道,言禛还正在研究药方呢,谁知四皇子突然带人闯了进来硬说他是大凌的纤细,还说他故意在治疗时疫的药方上搞鬼,不仅没有治好时疫反而还让疫情更加严重了。说完,也不给言禛分说的机会就把他带走了。”

说着说着玉珠又要往地上跪,我怕伤着孩子不敢用力,只得让玉瑶将她拉住,不断安抚道:“玉珠姐姐你先别急,二皇妃不会不管言大夫的。”

“皇妃”,玉珠红肿着双眼看着我乞求道:“您知道的,言禛虽是咱们大凌人,可他医者仁心,断断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您一定要相信我!”

我自然相信玉珠也相信言禛,可现下宗恒扣在言禛头上的黑锅不仅牵扯到了时疫一事,更是牵扯到了北齐和大凌两国的邦交,此事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能把控的范畴。

我传来知书姑姑安慰玉珠,自己则在玉瑶的陪同下去找宗屿,到了书房才发现莫子陌也在。

“你都知道了?”宗屿上前来扶着我将我扶到了椅子里,面色凝重。一旁的莫子陌脸色也不太好看。

我点点头,担忧道:“玉珠跟我说了,情况有多糟糕?”

“非常糟糕”,莫子陌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原本言禛是隐了身份来的北齐,可宗恒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发现了言禛的真实身份,再加上原先治好的那批难民都相继出现了更严重的症状,三天已经死了近十人。此外,宗恒手里还有一份药方,上面确实是言禛自己的笔迹,但是其中一味药的剂量不对。”

“言禛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开口打断了莫子陌,满脸担忧。一连串的“罪证”下来,再加上言禛的身份……看来这次真的是棘手了。

莫子陌点点头,眉头紧蹙继续道:“我自然相信言禛,可问题是那药方上的笔迹确实是言禛的,就连言禛自己都分辨不出有什么差别。”

“可是笔迹是可以模仿的”,我迫不及待替言禛辩解道。

“没错”,这时宗屿突然开口接过话头,一脸严肃道:“但我们没有证据证明那个药方是伪造的,而且……”说到这里,宗屿突然停住了话头。

“而且什么?”我按捺不住追问道。

宗屿和莫子陌对视一眼,垂眸缓了片刻才再次开口道:“而且宗恒一口咬定言禛此次来北齐是受司徒焉指使……”

“这怎么可能?”听到这无稽之谈我险些都要气笑了:“是你和司徒焉达成交易,他才让言禛来的,而且他之所以选择让言禛来,也是为了能给他一个见玉珠的机会,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是,但父王不知道,朝臣们更不知道”,宗屿的声音沉静响起,让整个房间陷入了一阵死寂。

宗屿和司徒焉的交易根本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那言禛作为大凌的医官出现在北齐王城就很容易让人生疑。再加上宗恒手中伪造的药方,和原本已经治好又复发的时疫,言禛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此处,又想到哭的不成样子的玉珠,我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刻也坐不住。

“言禛的身份已经坐实了是辩无可辩,那如果能找到仿冒言禛笔迹之人呢?是不是就能证明他和此事无关了?”我满是期待看向宗屿,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宗屿微微点头,带给我一丝希望:“时间太紧迫了,所以宗恒一定是在王城附近找的擅长模仿他人笔迹之人,我已经派人全力去找了,虽然就算找到了也无法证明言禛就是无辜的,但最起码会给我们赢得一些时间,找到背后真正搞鬼之人。”

“没错”,莫子陌点头对宗屿的话表示肯定:“昨日言禛专门派人跟我说过,此次时疫复发多是人为,只有找到背后搞鬼之人,才能彻底洗清言禛的罪名。”

要我说能这么费尽心机打击宗屿的除了宗恒还能有谁?枉我还以为他近些日子安分了些,原来是在偷偷搞鬼!还用的是这种丧尽天良的手段!他当真不怕遭天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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