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吴少农也能变身这件事情,民民很诧异,心中闪过许多想法,最终按耐不住扒在车窗,透过暗色的遮挡玻璃自家老哥利落的背影,浅橘色铠甲在空中划过,如同绚烂的烟花炸裂,星星点点。
烟花般的残影正不断击打夜霸,哀嚎不断传出。
战兔扶起万丈,紧张咽口唾沫,太阳穴处尖锐的狐耳,红的发黑光学镜,他...是上次夜袭实验室并把小panda丢过来的人!在攻击夜霸,是朋友吗?
“别误会。”光学镜亮了亮,后腰狐尾拔下切换成弓弩,往后一跃落在二人身前,粒子光炮拉远逼近的夜霸,分神漫不经心又道:“我并非帮你们,别把自己想的太美好。”
“...狐狸,你想违约吗!”此时夜霸被光炮轰炸得心烦,半路杀出个死狐狸,自己危险等级不如他,怎么可能是他对手。
“啊,确实有点呢。”稍微垂眸思考,但由于fox的铠甲嘴部设计弯翘,弧度延伸至尖耳垂,稍微高一点的角度看他跟传说中的裂口女根本没有差别,再加上月牙型光学镜,更显奸诈狡猾。
夜霸:......难波会长你可给我找招来一尊大佛啊。
骂人的话先吞下去,深吸几口稳住暴躁的心声,柔声道:“您还是好好思考,违约金可不是小数目,我——”
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崩了自己一炮,像是被踩住尾巴龇牙挠人,很生气,“你他妈再说一说,是不是看不起我,那点钱我撒了也不心疼。”
吴少农:淦,他在嘲笑我为了那点小钱出卖人身自由?
夜霸:嗯,五亿日元啊,五亿!狐狸你家这么有钱?敲,你家还缺人不,我去你那里打工算了。
车外的纠纷似乎更上一层楼,民民鸡贼得瞥了眼司机,见他一动不动,把小panda装入口袋,悄咪咪地按下开关偷溜跑下车。
“小姐,请您坐好。”门还没推开呢,司机跟后脑勺长眼似的,好烦。气鼓鼓朝他做鬼脸,识趣坐直身体不舍地凝望远处的战兔,隔着玻璃食指绘画他的身形,鼻头微酸。
战兔......
似是有所感应,正在一旁观战的战兔抬头往民民这个方向看了眼,忽地不受控制朝她走来,只是刚走几步就被万丈拉回原地,噼里啪啦开始念叨不停。
“好烦,万丈你好像一个唠叨妈妈。”双手捂耳,那份感应也因此消失,无可奈何望天望地。
“喂,你说什么,我可是一片好心%¥*@#%&……”
“是是是……”
……
“哟,搞定了,丫头回家吧。”终于把夜霸轰走,在战兔和万丈二人面前施展雾遁术,猛地闪现在民民旁边,fox铠甲也化作烟雾汇聚在他手中,最终凝成一把武器。
——盯——
“喂喂喂,别这样看我。”
——盯——
“好了,真是怕你。回家解释?”被她看的不自在,一巴掌盖住民民的脸,“上高速,航班差不多了。”
“好的,老板。”
航班很赶,至少民民一路上都是被提溜着的。等真正投入祖国怀抱时,还有一种不切实际。
“这就回来了呀。”呆愣被吴少农拉上车,窗外熟悉的景物经过,伸手握住裤袋凸起的物件。
还好,那段时间是真的……
“民女女!”
是妈妈的呼唤,刚踏入家门,民民便被狠狠抱住,高挑的夫人眼泪哗哗流不停,抬手一下又一下抚摸有些硌手背脊,摸着摸着哭声更大。
“哇哇呜呜呜——我的女女啊,怎么瘦了这么多,以前这里完全摸不到骨头的,都是一层软肉。早知道你去那里要遭受折磨多,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妈……”民民不敢说话,此刻的吴大爷已经完全没有在外的趾高气扬,一副不要发现我的怂样真的可怜极了。
“吴少农!!!”
啊,是敲响末世的钟声呢。
“妈,你可爱的好大儿在呢。”立定站好,一个巴掌随之而来,不用说今晚房间的马桶换成蹲厕吧,叹息——
“叫你保护妹妹,你看你干了什么混账,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跟你爸一个德行。”
想开门迎接自己亲亲女儿的男人无辜躺枪,瞅了眼狡诈的儿子,眼镜莫名反光。
危·吴少农·危
“等等啊,你们听我狡辩!”都是同一类人,吴大爷早就感知到自己老爸的死亡凝视,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明年的今天请你们多烧一点纸钱,他不习惯清贫生活。
费了好大劲把三人劝进客厅,将自己和民民这段时间的经历详细再一次解释一遍,之前电话口述大概,父母没有过多思量,现在事情来龙去脉一清二楚,等下挨揍总该轻一点吧。
谁知秀翠女士冷哼一声,随机毫无三观发言道:“我早知道女女谈恋爱了,就那个什么战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