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2 / 3)

命,但为了活下去,我……”

“够了!吴少农!”

绝望的低吼,民民强忍不让泪水溢出肿胀的眼眶,指责脱口一大堆,而吴少农则静静看着,听着,受着。

“你知道这个实验扼杀多少生命,知道他有多危险,它让多少人活在炼狱中,这些都无所谓吗?”

“噗嗤——哈哈哈哈哈。”突然的笑声令人措手不及,民民被推开按坐在电竞椅,现在轮到吴少农站在高处。

“吴民民,你有没有心?”仰头愤恨的眼神与他漆黑的眼眸相撞,里面什么也没有,如同一潭死水。

“鲜美嫩滑的鸡腿是你吃的,指责猎杀它的也是你,这样不觉得很可笑么。”

“……我”

“你以为我们国家很安全,你以为谁给你舒舒服服刷手机的安逸时光,你以为我不知道星云气体的威力?”

“……”

“吴民民,你哥我啊,是第一批接受气体感染的实验对象,跟我一起的兄弟伙伴没了,我也会哭,会恨,也会质疑。”愣了几秒,抹了把脸,又继续道:

“当初我在实验室痛地打滚时,你在干什么?一边喝奶茶看电视?还是在一笔一画记录美丽的景色?”

“妹妹,有得有失,十年前的惨案波及全世界,我们再不行动只会再次被挨打。”

是啊,沉重的历史告诉我们若已知抱着无用的善心与狭隘的目光故步自封,那等待我们的只有百年前的惨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我在意的人被剁成肉沫?民民,你现在可以在这里肆意打骂我,但你决不能找父亲对峙,你以为父亲前几年擦点踏入鬼门关是为什么?”

心中有了答案,鼻涕泪水一并涌出,吴少农看不过在桌上抽了张纸巾替她擦拭,“爸爸真的有在好好守护你和妈妈。”

“近期我们的对家蠢蠢欲动,把你送去那边是因为日本早已被各方势力争夺撕咬,你过去了他们不敢伸手过多。”

把脏了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双手捧住民民的脸,兄妹双额相抵。“你是我们的捧在手心的明珠啊,哥哥真的不愿意让你沾染半滴鲜血。”

“哥哥……”

“可千算万算,还是没想到你会和那个人扯上关系,那真的就这么小了么!”声音都是咬牙切齿,估计后槽牙已经被他咬碎。

松手,吴少农把电竞椅慢慢转到电脑那边,俯身敲打一堆民民看不懂的数字,一个视频弹出,里面记录的是父亲和哥哥的自述。

头顶声音又想起,“这个是我们这些年的研究心得,是与葛城巧私下联系所得的情报。当初也是他拉我们赞助的哟~”

“葛城巧?那不是阿姨的儿子,你们怎么会有联系?”民民死盯着屏幕上的男人,对方一脸平淡地把人体实验说的跟吃饭一样。什么东西啊,太逊了!!!

“很讨厌是吧。”狐狸农凑在民民耳旁狡黠道,“那你知道你现在是谁吗?”

“啊,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难道是死遁,好家伙。该不会就是那个眼镜蛇把,怪不得一直跟战兔作对,一定是他!”

“不哦,其实那个人你也认识,甚至说很熟悉。”

“谁,我去揍他,这么丧心病狂。”民民义愤填膺,什么东西竟然让父亲和哥哥陷入纷争,甚至还危及到性命。

“你猜一个乐队主唱为何会在一夜之间拥有最强大脑?明明前一天还是一个只会吃烤肉的邋遢的歌手,第二天竟然会研究出best mach,这世上真的会有如此不可思议么。”

一连串的言语如尖锐银针,轻轻一点刺破圆圆的气球。

嘭一声巨响后,世界万籁俱寂,像被按了暂停,连呼吸都是堵在喉间不上不下。此刻屏幕上的脸慢慢变成自己所思念的脸,熠熠生辉的大眼睛跟那个死鱼眼完全没有关联。

“怎么可能,他明明笑得跟太阳一样,怎么会跟这个苦瓜是同一个人。”自我的否认略带苍白,民民咬紧下唇,生平第一次所恨自己在神态辨识上的天赋,认真一对比,桐生战兔在试验期间的肃穆与葛城巧的一模一样。

其实这个想法不是现在才有,早在看到左翔太郎的海报有所感觉,更别提后面与葛城女士见面,看到她与葛城巧的合照,怀疑愈加强烈。

只是,在一复一日的相处中,在桐生战兔那悲天悯人的大义中,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他和为了科学不惜人体实验的恶魔科学家联想在一起。

根本办不到,不是吗?

战兔他,是守护爱与和平的假面骑士啊。

不可以再想下去了,吴民民,你必须停下来……

“对于那些被救的人来说是爱与和平,但是换一个角度,那些用来实验结果的小白鼠,对于他们来说恶与毁灭啊。”吴少农拍了拍民民僵硬如同雕塑的身体,微微叹息便贴心关上门。

“晚点我把饭菜拿下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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