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闯祸了...】
【嗯...怎么不是呢】
她欲哭无泪地抱住头,对人生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我的职业生涯完蛋了...】
【倒也完全不是】
【不是个屁啊不是?!!你做过女爱豆吗就在这里乱说!我宁可传出谈恋爱的黑料也不要这种...】
【如果你完成支线任务,这里所有人关于你打人的记忆都会被清除】
啊嘞?
她试探性地对卡座处的三人轻声叫了一句。
【要让他们听到哦】
朴素礼一走动,前方的人纷纷散开一条道给她,崔秀彬抓着旁边人衣袖的手指缩紧,喃喃着,哇呀今天怎么那么多恐怖分子往我们这里来啊。
朴素礼的烦躁表现得很直观,她蹙着眉眼在心里应下那个奇怪的声音的要求,比如:说的时候要微笑。
坐在他俩旁边,最没有存在感的韩泰山这时候也忍不住了,紧张兮兮地压低声音问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洪胜汉把衣服从他俩手里扯出来,"我他妈怎么知道...?"
他抬头,见刚刚还在拿来臆想的对象就站定在自己面前,拽劲消失得一干二净,整个人都恨不得缩进沙发里。
朴素礼没有平视他,这三个男的她都不认识,酒吧迷离的紫光映照之下也分辨不清同样的锅盖头下的脸,也懒得看清谁是谁,但她清楚地记得说自己是"那种女的"的是谁。
还有,你们男的什么时候能意识到不是梳个锅盖头就能装清纯的啊。
脑海中思绪纷纷,她脸上却是不变,朴素礼慢悠悠地把啤酒瓶上的血渍甩了甩,然后把它横亘在自己和洪胜汉之间。在迷幻的光下,玻璃质感的碎酒瓶闪着摄人魂魄的碎光,她按照那个声音嘱咐的——微笑着说:
"老公?刚刚有人要打我,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