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把我的手机格式化吧,等我再发病了你不用管我。”
“你这是让我损阴德啊!我告诉你,你很有用,你要好好活着,要让我每天都看上你几小时。”
“为什么?”
“网上说了,孕妇要多看些漂亮的人儿,生出来的孩子才会漂亮。”
“你和万先生有孩子了?”
“嗯。”恩养打算先稳住凌若星:“我现在是谢氏集团的儿媳妇了,我有钱,我养你啊!吃药治病的钱你不用操心,包在我身上。”
“不可以,你和我没亲没故的。”
“怎么没亲没故了,我们同一个病房的病友,缘分使然,老天注定让我发达了来拯救你的。”
昨晚回房间之前,谢大哥说他和万支桑的父亲去世前留了一份关于财产分割的遗嘱,万支桑分得了几套房子,作为他的遗孀,恩养是有资格继承的。所以,她想着把房子折现来帮凌若星也不是不可以。
*
恩养经过多日的深思熟虑,决定跑到万支桑的墓碑前掷筊问卦。
这是南方沿海地区的一个习俗,用来请示神灵赞同求神者的心中所想。
不过,对于向新逝的死者碑位求问问题,只能用硬币代替。
恩养双手相贴,掌心间夹着两枚硬币,嘴里念念有词:“万支桑,今生我的路还长,总得开始新的生活,虽说你去世不久,我不该这么快找下家,但是我真的喜欢谢大哥。
我怕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太抢手了会被其他女人抢走,我必须先下手为强,不然又要错过了。所以,今天我来问问你,能不能答应我改嫁给谢大哥?”
她把两枚硬币往上一抛,看到它们落地时呈现出一花一数字的不同面,恩养心花怒放,抱住万支桑的墓碑,感动道:“谢谢你万支桑,你是最好最善良的人!那我要重新追求我的幸福了,这辈子我们注定缘分浅,下辈子你跑快点赶在万医生面前来找我的话,我一定死心塌地的爱着你,跟着你。”
回庄园的路上,恩养就设想起谢京台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他这种在生意场游刃有余的成功人士,应该会喜欢自信大方、性感的女人吧?
*
客厅里。
谢京台正在看报表,听着某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他抬眼一瞧,目光冻结,差点忘了怎么呼吸,“这么冷的天穿吊带?你外套呢?”
恩养给他端来一杯热咖啡,“外套脏了,我没其他衣服了。”她弯下腰把杯子放在桌上,胸口欲遮还露。
谢京台别过脸不看她,“到网上挑些喜欢的衣服,把图片发给蒲光俊,让他联系人送过来。”
恩养期期艾艾:“我可以穿你的外套吗?你再陪我去实体店看看?”
谢京台的表情像被寒风扫过一样僵硬,紧接着摆出冷酷的态度:“你觉得这样合适么?”
“合适啊!”
“是什么让你产生如此错觉?”
“不是错觉,我能感受到你是在乎我的,特别是……昨晚你到我房间里,很失态。”恩养觉得自己正面临着一座冰山,气息凛冽,她的脸快被冻红了。
实际上她的脸从靠近谢京台的那一刻起就红透了,仿佛靠近的根本是一架火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替万支桑打抱不平,据我所知,你们的感情没那么好,你之前囚禁他,电击他,他恨你入骨,你真的是在同情他吗?还是……为了试探我?”
她本来不敢自作多情的,可是昨晚他叫她痒痒。
谢京台慢条斯理的语调里透着冷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不过是按照我弟弟的临终遗言收留你而已。”
“我不信。”恩养蹲到地上,猫猫搭手样的搭着他的大腿。
谢京台愣了两秒。
“谢大哥,要是没有你,以我家的背景条件没可能那么快就能轮到我做眼角膜手术。
我也查过了,不管是谁捐赠眼角膜都不能指定受捐者,否则就是违法。我想,你一定是因为我失去了职位,甚至,有更严重的惩罚,我……”
“说了你认错人了。”谢京台打断她的话。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昌木说我手里有你的把柄,你处理掉了他,但没对我下手,反而送我去医院,我就知道。”
谢京台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了警惕之色。
恩养还在往下说、“作为一个商人,趋利避害你肯定比谁都懂,明知道利用万医生这个身份我就会无条件信赖你,你不用,所以对你来说,过去的万医生救死扶伤,是最纯粹的人不该被任何算计玷污,你更不想伤害作为万医生时救过的人。
你心地还是善良的,只是遭受了不公平的对待没办法才去做一些坏事。我能理解你,我会无条件地支持你。”
谢京台绷紧唇线,怒然把恩养的脑袋摁到茶几上,“别太自以为是了,显得你很蠢。”
恩养有那么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