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棠被夸得小脸一红,“我还不是大夫呢。”
哪怕有系统这个外挂,她也判断不出具体的病症,只是找到了赚积分的新方式,并不足以给人看病。
总不能每次诊脉,都像报菜名一样把可能的病从头到尾说一遍。
那就不是行医治病,而是考验患者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她的逃命速度。
萧昀舒凝视着程小棠黑曜石般的杏眼,嗓音清透柔和,“棠宝,你想学医吗?”
程小棠有些意外,“我不是在学了嘛?”
这些天背二十八脉,一点不比四书五经轻松。萧昀舒还让鲁方做了一个精巧的小木人,让她用来辨认穴位。
“我只是略懂皮毛,并不能真正引你入医道。”
萧昀舒耐心地解释道,“那套针法只是抑制症状,让人可以撑到寻医治病,既不治标,也不治本。”
他从无学医的志向,所学不过是为了应对突发状况。
唯一庆幸的是,被强行缠着学会的些微医术,足以治愈高热不退的三岁女童。
或许冥冥之中确有天意,若是程小棠想学医,萧昀舒可以为她请来那人,成全一段因果。
程小棠思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