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懂,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霜降捏着蝴蝶结的手又去掐她露在外面的圆脸,揶揄道:“行了傻冬至,别说我了,说说你和龙首是怎么回事?”
“唔...什么怎么回事啊?”
“就是你这...引人遐想的绷带啊。”
从她暧/昧的眼神和用屁桃拱自己的轻佻动作陆冬至就知道这“小妖精”她准是又想歪了。
为了杜绝下一个“沧浪”的出现,让琼宫再次流传起有关于她的不实传说,就是现在,必须将这种幻想出来的羞羞羞思想扼杀在纯洁的曼珠沙华田里。
她伸手一把拨开将她当成糯米团子摆弄的霜降退后到危险距离外,挺起小胸脯子站的笔直,撒下爱与和平的去污剂,晓之以理道:“都跟你说了少看些驯龙不是拾,壹佰零巴掌的内涵话本子,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本子看久了,看个绷带都能浮想联翩,你说怎么回事,还不是我被软剑割伤,抹了药才这样绑的。”
“受伤了啊~”霜降拉长尾音,一脸的我不相信,“有龙首在,怎么可能给傻冬至你受伤的机会,怕不是含在嘴里都怕呵出口气烫到你那,再说了,谁受伤跟你似的把自己绑成这样。”
说着弹了下她的蝴蝶结嬉笑道:“还有这东西叫什么,就跟你那小怪兽睡衣似的,挺好玩的,是你和龙首的新情趣?”
“呸见怪兽的新情趣,叫什么问你们龙首去!”就特想一嗓子吼回去,但她不能,让这小妖精知道绷带是大魔头绑的,羞羞的事情肯定瞬间就升级了...
“蝴蝶结。”陆冬至打蔫的应到。
“哦哦原来是蝴蝶结啊。”霜降虚心求教认真点头,心想等出谷她也绑一个,到那时频频侧目俊俏公子哥还不是手到擒来。
陆冬至是不知道霜降在兴奋个什么劲,但她还想再争取一下。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受伤绑成唐老鸭的老婆黛丝,也就是这个蝴蝶结,愈合力事半功倍!”
“说出来你可能也不信,我看见受伤的傻冬至你,在花田里打滚了。”
“?”
“对了还有你和龙首...”
陆冬至抬起右手,挡在了霜降面前制止她的情景再现,左手去解腰上的绷带,小鼻头急到冒汗湿漉漉的,“说出来你也不可能信,那我就用脱的!”
她刚动手就被霜降按住,咣当一下倒在她的脚边,抱住她的大腿也不装什么咄咄逼人的小妖精了,劝阻道:“快住手啊傻冬至,你整个人都是龙首的,就是露出一寸白嫩的小腰肉我也不敢看啊!”
说到底,霜降毕竟是习武之人,陆冬至吃的在胖胖,也还是被她一个摇晃重心不稳的扑倒在地,花瓣殷红妖娆起舞,悠悠然飘落在少女湿润的小鼻尖上,衬得那双大眼甚是可人。
沧浪散步到崖边思索着今天中午吃什么就看到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霜降将自家龙首心爱的小姑娘困在身下,厚脸皮道:“姐姐我不调戏你了还不成。”
一道不容忽略的视线直射而来,陆冬至和霜降同时扭头,对上不远处紫衣男子意味深长的趣味目光,不等她们解释沧浪拂袖,转身后脚下生风几个大步走出了陆冬至望尘莫及的惊人距离。
耳边的霜降她也不吵了。
拉起了她两人互相望着。
“至啊,你出谷前我可能都会住在后山菜园子里的小木屋了,那里杂草多,我拔不完。”
“嗯不要紧的我想是不会出谷了,无情殿的大床随时为我敞开,一辈子你可以拔完的。”
陆冬至开玩笑的自嘲为她加油打气,跑到崖边背起自己的筐,她要趁着大魔头不在独霸殿后的温泉水,做一条舒服到吐泡泡的美人鱼,再穿上平平无奇就是漂亮的藕粉色小罗裙,把受伤的地方腾出来缠上绑带,在背后系一个刚刚好的蝴蝶结,至于沧浪又不能把他的嘴缝上,让他去说好了无非就是什么,在琼宫自家龙首的领土上盛开了一朵泛着绿光的百合花,前提是他有胆量的话。
霜降屹立在断崖上不动看着冬至屁颠跑开的身影心想傻点就是好。
巳时将末湖面波光粼粼,芒种倚在练武场的柳树下擦拭佩剑,沉思着今天中午吃什么,利刃折着光打在脸上,很是刺眼,却仍不足以令她分心,倒是花池那端的粉衣少女...
陆冬至洗的香喷喷,想着也不到饭点,就拿起小箩筐风风火火往大殿后的练武场跑,果然隔着曾经将她累成狗的池水看到了琼宫最勤奋之一芒种。
她昔日的好伙伴酱菜大木盆依旧熠熠生辉,炒菜大长勺放在里面更是纤尘不染,不用想,定是她不在的这些天里有人将他们照看的很好,挥着勺到了对岸大概是在瀚墨砍柴练的陆冬至竟没觉得累。
芒种自是也看到了,见她脸不红气不喘的,颇为欣慰,看来这基本功倒是没有落下。
“芒种小师父我回来了。”
不同于和霜降在一起时的疯魔,在芒种面前她就是只正经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