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工作人员异口同声：“没有，没听见。”
来的其他嘉宾看工作人员如此统一口径，知道这位张副导演人缘之差，就算是起先有想讨好的，现在也打消了想法。
选择了沉默观看。
张副导演看没人站在自己这边，气得不行：“你们这群社畜，就不怕我集体开除你们，让你们集体失业吗？不知天高地厚，敢明面上针对我？”
姜烟没想到这瓜还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张副导演和工作人员的矛盾升级。
工作人员：“你除了会用辞退威胁我们，还会什么？”
“我是副导演，你是工作人员，你们统统得听我的，我说的才算知道吗？”
张副导演歇斯底里地怒吼，现场一下安静下来。
“张副导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场这么吵？”
一个由远及近的声音打断了他。
他怒目朝着声源处看去：“是谁在打断我说话？”
“是我。”话音刚落，本节目的制片人昂首挺胸走了进来，“你可以另谋高就了，我们公司容不下脾气这么大的人。”
这位制片人同时还是三大娱乐公司之一的副总经理，王函。他一进来，明星嘉宾纷纷从位置上站起身来，齐刷刷看向他。
工作人员和明星嘉宾齐齐问好：“王总好。”
张副导演的火气立马被压下，“王总，您怎么过来了？”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
张副导演紧张地手心都在冒汗，然后毫不犹豫指着姜烟地甩锅：“是姜烟！她公开造谣我，我在跟她理论。”
这位张副导演的小学鸡告罪行为，让姜烟很无语。
王函和张副导演关系一般，但看在节目组的份上总的给他一个面子，王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个乌黑长发披在身后，瓜子脸面容精致的女生在人群中站着。
他一眼认出来这个女生就是姜烟，那个传闻黑料多到绕长城一圈的黑料女星。
黑料女星。
想到这里，他不屑地斜嘴。打量她的目光刚往回收，眼角余光恰好对上她那双澄澈的双眸。
如同电流穿过身体一般，王函愣在原地。
“王导？”张副导演看他似乎在失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王函回过神来，再看向姜烟时，她身上仿佛渡上了一层光，异常耀眼。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引人注目了？
她好迷人。
“王导？”张副导演没有眼力见地又叫了他一声。
王函彻底回过神来，一脸嫌弃地看向张副导演。
这男的居然敢公然为难这么迷人的女神。
他表情一秒切换凶恶：“你跟姜烟理论？”
“是啊。”张副导演以为王函的表情是嫌弃姜烟，附和道：“她做错了，所以跟她理论理论。”
“哦。我比较不一样。辞退你，不需要理论。”
王函轻轻一拍手，只见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走进来，架着他离开现场。
“我的意思是说，让你另谋高就，现在你可以麻溜地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