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是瓦斯爆炸吗!」
「你们乖乖待在教室不要动!」
「是保健室那边!」
保健室?等等、承太郎不是在那边吗?难道他遇上迪奥的杀手了?
想到这裡,我立刻往教室外面跑。
「喂、市织部!」老师注意到我的动作,大声叫住我。
「老师我肚子痛!」我随便找了一个藉口,没再管老师继续往保健室的方向跑。
「喂!」
拜託了……一定要赶上……!
我到保健室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狼藉,所有物品掉落一地,病床扭曲翻倒;窗户破了,地板、牆壁、天花板不是破了就是裂了……到底是有多大力?那可是水泥牆啊承太郎!
同时我注意到保健室老师倒在血迹之中,探了下鼻息……幸好还有呼吸,没有把无辜的人捲进来真是太好了。
小心地绕过保健老师继续往裡面走,我在窗台、应该说,曾经的窗框以及外面的地上发现了承太郎的鞋印。
看来承太郎不只打赢了,还把敌人带走了。至于他会去那裡也不难猜,肯定是回空条宅,毕竟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都在那。
我跟着翻出去,顺便把鞋印抹掉,追着承太郎的方向离开。
只过了一下子,我就看到那标誌性几乎跟帽子黏在一起的背影,肩上还扛着一个绿色制服男,我叫住他:「等等……!承太郎!」
我跑到他身边,意外又不意外的发现这个人就是不久前遇到的花京院:「这不是刚才的、花京院典明?难道他就是迪奥的手下?」
「市织部?」承太郎转头看了我一眼,又将花京院往上颠了颠调整位置:「这不关妳的事,好学生就快点给我回学校上课。」
「不对,这时候跟你一起反而是安全的。」我解释道:「我们无法确定迪奥是不是只派了花京院这一个杀手来暗杀。我合理怀疑,这个花京院在杀掉你之后会把我一起杀掉灭口,因为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我们是一伙的,小心点总是没坏处。」
「随便妳。」承太郎沉默片刻后似乎是同意了我的跟随:「我要把这傢伙带回去给老头看看,顺便问他有关迪奥的事。」
总之,离开没多久之后,我们又回到了空条宅。从圣子阿姨口中问出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在茶室之后,我跟扛着花京院的承太郎便前去找他们。
哪知道看着被放在地上的花京院,乔斯达先生只是说:「不行了啦,这个已经没救了。他大概再过几天就会死掉了吧。」
「这就是这个男人为什麽会效忠迪奥,跑来杀你的原因。」乔斯达先生撩开花京院的浏海。只见一个有触手的微小肉瘤长在花京院的额头中央,肉瘤的触手似乎延伸到他额头裡面,时不时蠕动一下。
「呕、这是什麽鬼东西,而且还在动,寄生虫?」我被那诡异的寄生物噁心得有些反胃。
承太郎问乔斯达先生:「你说这像蜘蛛一样形状的肉块就是他向迪奥效忠的原因?」
「那是由迪奥的细胞所长成的『肉芽』,深达这少年的脑部,进而对他的精神造成影响。」乔斯达先生解释道。
虽然乔斯达先生用狂信徒和军队的士兵来比喻的确很具体,也很好联想。但说真的,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这个比一百年老骨董从海裡爬上陆地统治世界还扯。离体的细胞还能继续活动甚至入侵大脑寄生,达到控制他人的目的,难不成迪奥是癌细胞或病毒吗?
我皱眉看着昏迷的花京院以及他头上的肉芽总结道:「总之迪奥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命令花京院来杀承太郎,是这样没错吧?」
「那就动手术把那东西摘掉。」承太郎说。
乔瑟夫先生回绝了承太郎的提议:「大脑可是很纤细的,在取出的过程中只要他稍微一动弹,就会损坏大脑。」
「其实有一件事我没说,」阿布德尔欲言又止犹豫片刻,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大约四个月前我在埃及的开罗,遇到了迪奥。」
接着阿布德尔开始叙述他在一个叫做哈利利的市集遇到迪奥的经过。他说连他都差点被他话语中的安宁感觉蛊惑,但最终还是恐惧占了上风,所以靠着及时清醒及对市集地区的熟悉,顺利地逃离了。
阿布德尔一脸馀悸犹存的说:「如果我没有成功逃脱的话,大概也会像这名少年一样,被植入肉芽成为他们的一员吧。」
「然后过没几年大脑就被彻底吞噬乾淨,最后丧命。」乔斯达先生马上接上补充。
「丧命?给我等一下,这个花京院……可还没死!」承太郎召唤出他的替身,紫色皮肤的肌肉壮汉显现在他身旁:「就用我的替身把他的肉芽拔除。」
承太郎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意会到他的意思。走到靠近花京院头部的位置跟承太郎一样蹲下,用君权爵士的触手固定住花京院的身体,以防他下意识挣扎。
看到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