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奶妈被迫上冈啦!(2 / 4)

的尸体。他撇过头去没有再去看这残酷的景象,全身都为了压抑情绪而微微颤抖。但儘管如此,我还是可以从花京院垂下来的粉色刘海间看见他微微泛红的眼周和用力闭紧的双眼。

——阿布德尔,牺牲了。

认知到这个事实时,我愣了好大一下子,直到耳边隐约传来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的声音:「他总是爱说教才会这样,太碍事了。」

「你在说什麽,波鲁那雷夫。阿布德尔先生是因为担心你才……」

我已经没有多馀的心思去管两位男士说话的内容。

这是梦吧?还是说,这其实是敌人的替身攻击。就为了让我们以为阿布德尔已经死了,其实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和同伴的救援擦身而过……

眼眶一阵炙热袭来,我瞪着眼睛努力不让泪水滴落。说来奇怪,明明才认识几个星期,却觉得和阿布德尔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熟悉——对了,还有乔斯达先生跟承太郎!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认识得更久,所以、要先通知他……

就在我准备转身拿出手机的时候,眼角馀光似乎瞥见阿布德尔的手指头动了一、下……?!

这个错觉实在是来得太过于及时,它让我心中奢望的火苗再次被燃起——我依旧没有忘记现在我们正处在什麽环境之下。我一边听着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的争吵,一边放轻动作不引起敌人注意,将手指按在阿布德尔手腕上。

我能感受到指尖触碰到阿布德尔皮肤那一刻带来的颤抖,但更让我惊喜的是随着我加大的力道,从阿布德尔身体深处传来的温度和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脉动。

阿布德尔他果真没有死!他还活着!

我立刻控制住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依旧正处于伙伴死去的哀伤之中。阿布德尔现在的状态非常危险,千万不能让敌人知道他还活着,否则就真的完蛋了。有能利用镜子攻击的敌人在,就算我有防护罩也不能确保一定能守护重伤的阿布德尔。

所以我们目前就只有两条路——带着阿布德尔的「尸体」撤退或兵分两路将敌人引走。

在我走神期间,我听见波鲁那雷夫大喊一句:「我最讨厌看到身边有人死掉,这对我来说,真的很困扰啊!」

我一抬头便看见这个情感丰沛,热情的法国男人泪流满面,虽然说着不坦率的话语,但当中却也是谁都不许质疑的悔恨和悲伤之意。

「看起来浓眉大眼,没想到这麽早就死了啊?」我听见一个流裡流气的男声从另一方传来,刚才注意力都被阿布德尔重伤倒地吸引了,反而没注意对面还有人。

那人穿着一副牛仔装扮,看来他就是刚才波鲁那雷夫两人正在对峙的敌人,从方向来看……难道那颗轨道奇异的子弹就是他的杰作?

「也是,人生的落幕大概都是一瞬间,连一句『再见』都来不及说也很正常啦。哦哦、这样说好像我对人生很有感悟耶!」牛仔男斜睨着我们这方,语气带着一种做作的轻浮,听起来更加欠打。

波鲁那雷夫抬手往眼睛用力一抹,气势可怕的朝牛仔男的方向走,看上去就像是要把人家狠狠揍一顿。我和花京院见状急得双双站起来,生怕他再做什麽傻事。

「波鲁那雷夫,不要过去。不要被这傢伙的言语影响了。」我朝他喊道。

花京院接着说:「事到如今你还不懂吗?阿布德尔先生说不要单打独斗,你却不听他的劝告,即使同归于尽也要报仇。阿布德尔先生就是因为担心你这样,追上来找你才会变成这样!」

在我们开口的时候波鲁那雷夫便不再往前走,他猛得回头看向我们,他眼周泛着的红在欧洲人特有的白皮肤上显得特别明显:「那你们要我怎麽办?」他朝我们大吼,眼裡的水光彷彿只出现在那一瞬间。

「我们先撤退。」

听了花京院的提议,波鲁那雷夫低头不再看我们。他的语气微微颤抖,像是在隐忍激动的情绪:「阿布德尔背后中了一刀,妹妹毫无反抗力的被杀死,你要我嚥下这口怨气逃跑吗?」

见波鲁那雷夫已经有些动摇,我再度加大说服力度:「这不是逃跑,是战术性撤退。敌人的替身能力未知,轻举妄动反而会让自己落入劣势,阿布德尔就是这麽说的。」

但此时对面的牛仔男依旧挑衅着波鲁那雷夫,试图让他失控:「喂——怎麽啦?波鲁波鲁,你要像丧家之犬一样逃跑吗?在这裡正面对决才像个男子汉啊!」

「你这傢伙……!」

花京院的语气有些焦急:「波鲁那雷夫!慢慢退到我这边,我们开那辆卡车走。」他指了指在我们身后的一辆货车。

「你叫我忍住……吗?」波鲁那雷夫因为动摇而没有马上行动。

花京院趁着这个时机悄声对我说:「市织部桑,时间紧迫,我们快到车上。」

我回想起旅行到目前的种种,还有我为了自己的替身能力进行的开发与试验,无法丢下阿布德尔的心终究还是佔了上风。「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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