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下去的!」
糟了,就像承太郎说的,现在要拦下那傢伙太迟了。我得想个办法……就这麽办!
马鞭抽打在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那匹骏马也开始狂奔。荷尔·荷斯一边朝远方骑马远去一边回头朝我们……不,应该说是朝着少女大喊:「逃走是因为我爱妳啊,Baby!」
「我永远爱——」
我一边看着波鲁那雷夫好不容易挣脱那名印度少女的束缚站起来,不死心的试图追上驾马逃走的荷尔·荷斯。
放话为浪子牛仔争取逃走时间的少女也的确如她所说使出浑身解数,就为了不让心上人被追上。甚至抱住波鲁那雷夫的脚,不让他继续往前走,连自己的手肘因为在地上拖行,被用力蹭出伤口流血也在所不惜。
但可惜,我已经从被我指使在前面几百公尺处埋伏的君权爵士那裡得到已经顺利捕捉目标的消息。我忍不住小声笑了出来,想逃走?没那麽容易!既然敢伤了阿布德尔,就好好发挥你生命的馀热吧,荷尔·荷斯!
这时我听见身边花京院音量不大,却略带笑意笃定说道:「妳果然做了什麽吧,市织部桑?」
他听见了?嘛、虽然这样说感觉我好像什麽坏人一样,我明明就是一个正常无害的女高中生啊。
「这可是策略喔,花京院。」既然偷笑都被听到了,我索性也笑着小声回应他:「等一下也许有惊喜也说不定。」
「好了,波鲁那雷夫,这位女性也只是被他利用罢了。既然追不上就算了,我们也没空再去管他。」在我跟花京院说话的时候,乔斯达先生拿出手帕为少女包扎手肘上,刚刚被波鲁那雷夫拖着在地上蹭到的伤口:「阿布德尔已经不在了,但我们还要继续前进。我们离开日本已经十五天,时间不多了。」
是啊,时间过得还真快。没想到五十天的时限已经过了四分之一……我们现在在印度,离埃及还有好长一段路。
「我知道啦!」波鲁那雷夫沉默片刻后深吸一口气,往回走几步后转过来义正严词的对我们说:「我们继续前往埃及吧!先说好,接下来我们一定要同心协力,我不允许接下来再有人擅自行动,给敌人可乘之机!快点走吧!」
喂喂、我说啊,这是阿布德尔之前一直跟你耳提面命的台词吧?你就是那个最冲动的人啊——不过算了,那傢伙有学到教训就好,也不枉费阿布德尔暂时下线休养了。
其他人听到波鲁那雷夫这样说也是无奈笑笑,跟上他的脚步准备离开这裡。我连忙叫住他们:「啊,等一下!」
「怎麽了?」男子组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
我反手指着荷尔?荷斯刚才逃走的方向:「我有东西忘在前面那个地方了,一起去收个『快帝』吧?」我已经等不急要看到他们发现「惊喜」的表情了。
「快、递?」
几人儘管看起来还是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跟着我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终于在接近荒野的一棵树下看到了君权爵士做成的罩子,而被扣在裡面外加被绑起来限制行动的则是——
「哈哈哈哈哈!真有妳的啊市织部!」波鲁那雷夫指着双手一高一低举起,整个人以一种诡异(或者说妖娆?)姿势被死死固定在树上的荷尔·荷斯大声狂笑。
花京院看到这幅场景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噗哧,原来所谓的快递,不、『快帝』就是这个啊!」
在我展示成果得意的看向大家时,承太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道是那个时候?」
「没错!在发现荷尔·荷斯要偷熘的时候,我趁机在前面用『君权爵士』埋伏。」我一边走向果冻罩一边得意的对他们解释:「果然顺利抓到他了。」至于为什麽会变成这个姿势我就不知道了。君权爵士只是一个无辜的史莱姆替身,能有什麽坏心思呢?
果然还是荷尔·荷斯的问题吧!
「可恶,快放我出去!你们这群阴险的小人!」荷尔·荷斯努力挣扎,然而一切只是白费力气,只显得他像船上掉出来在甲板上弹跳挣扎的鱼。
「呀呀,怎麽可以就这样放你离开呢,『皇帝』?」我用指节敲了敲罩子发出「叩叩叩」的声音:「死心吧,你出不来的。我可是特别为了你特製这个罩子,安全係数高得不行,在裡面安心养老也不愁了吧?」最好不要出来直到把你送到再也不会干扰我们的地方。
「市织部,不用特别保护他。他不只是杀了阿布德尔的凶手还欺骗女人感情,这种轻浮的傢伙死不足惜。」波鲁那雷夫召唤出替身,银色战车的西洋剑指着荷尔?荷斯,彷彿只要本体一声令下就可以将目标就地击杀:「妳快把屏障解开,我要杀了他!」
「别、别那麽激动嘛,波鲁那雷夫旦那!我也是收钱办事啊!」荷尔·荷斯见状挣扎得更厉害了,话中的慌张之意也明显增加许多。要用来比喻的话,就是从甲板上掉出来的鱼变成被放进热水裡的大螃蟹。
「迪奥那种傢伙一上来就说要统治世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