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达先生一从阿布德尔的病房裡出来就让我们先将阿布德尔还活着的事情瞒下来,接下来会送他到别的地方养伤。敌人在当下没有立刻检查阿布德尔的生死,想必是以为他已经死了,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讯息时间差,把敌人打个措手不及。
这件事就像我新开发出的能力一样,越少人知道越好。乔斯达先生说他已经和阿布德尔商量好接下来的路线,如果没意外的话就不会变动了。同时有一些怕迪奥的刺客那边知道了半路埋伏,而不得不在檯面下才能做的事也必须拜託阿布德尔去做。
对阿布德尔的后续安排结束后,我们三人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的所在地,和他们会合。
我一边感应着放在波鲁那雷夫身上的替身,一边领着承太郎和乔斯达先生在大街小巷裡穿梭。只能说经过这一遭,我对这技能又更加熟练了,搞不好哪一天真的可以变成像追踪器一样的存在。
感应了一下,发现和爵士分体之间的连结越来越清晰后,我提示道:「从巷子过去就是波鲁那雷夫的位置了。」
然而当我们刚拐出巷子口,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看起来有点熟悉的牛仔帽。金色长发、牛仔装扮……这不就是——
「什麽?唔啪——」
面对突然出现还朝着我们奔过来的人影,跑在前面的承太郎毫不犹豫地一拳往那人脸上砸下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才反应过来那个被承太郎揍飞倒地的男人就是造成阿布德尔必须暂时退场的罪魁祸首——牛仔男!
一连串奔跑的脚步声朝我们这儿过来,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本次寻人的目标,花京院和一身狼狈的波鲁那雷夫。看方向,他们两个应该追着牛仔男过来的:「乔斯达先生、市织部桑还有承太郎!」
「看来你们都解决了。」我招招手,果冻从波鲁那雷夫身上飞回本体。
「阿布德尔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乔斯达先生一看到两人就做出一副好友死去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的沉痛模样:「虽然很简略,但我们已经将他的遗体下葬了。」
为了让乔斯达先生的话更有说服力,我和承太郎要嘛撇过头要嘛抬头装作忍住悲伤的样子,好像阿布德尔真的已经死透了,再起不能。我们可没忘记这边还有一个敌人,要是一不小心洩漏了什麽,我们就白费心力了。
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同时沉默,毕竟不管是战友当着自己的面死去,或是因为自己的疏忽牺牲都不是什麽可以轻易释怀的事。尤其是花京院,我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我不想在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中看到希望破碎的光景。
这时候我特别后悔,为什麽我在当初要给他无谓的希望。虽然阿布德尔的确没有死去,「希望」已经变成了现实,但此刻那个「希望」只不过是落空的期望。
我听见花京院深吸一口气的声音:「乔斯达先生,」我听到他发话之后才顺着他的视线看着那个被承太郎揍飞,瘫坐在地上的牛仔男。
「从背后刺杀阿布德尔的是那个两隻右手的男人,但是致命的子弹却是这个荷尔·荷斯打出来的。要怎麽处置他?」
荷尔·荷斯,那个不久前还一脸轻浮「杀」了阿布德尔的傢伙,这时候竟然连站起来和我们面对面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维持坐在地上的姿势,满脸惊恐退缩的看着我们。
「这种事就交给我来宣判——」波鲁那雷夫缓缓走近因为他的动作不断后退的荷尔·荷斯。银色战车的身影出现在他身边蓄势待发:「死刑!——」
就在我们以为终于可以为阿布德尔报仇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奔了过来撞在波鲁那雷夫身上将他扑倒,而波鲁那雷夫也因为事发突然而让那人得逞了。
定睛一看我才发现那是一个穿着印度服饰的美少女。
「请您快点走,荷尔·荷斯大人!」少女死命压在波鲁那雷夫身上努力不让他站起来,阻止他的行动,一边对着荷尔·荷斯深情喊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我一直关注着您的安危,这就是我生存的意义。所以快逃吧!」
……哈?这是怎麽回事?原来那种做作的浪子模样居然真的可以让女孩子为爱牺牲吗?这女孩,年纪也不大吧?还是说外国的女孩子就吃这种调调的?
回想了一下荷尔?荷斯之前那一番作态。好吧,撇去身为敌人这点,先前的行为还算是绅士,虽然讲话有那麽一点油腻。
看来这女孩是被坏坏的浪子形象给迷住了吧。
「喂!你这女人……」波鲁那雷夫一边试图把少女从他身上撕开,一边着急的看向我们:「你们快拦下他!别让荷尔·荷斯跑了!」
承太郎凉凉的说:「太迟了。」
听到承太郎的话,我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在荷尔·荷斯身上——给我等一下!那匹马是怎麽出现的啦!
伴随着嘶嘶马鸣,荷尔·荷斯缰绳一拉就将马调换了个方向:「妳说得太好了,宝贝!感谢妳的心意,我会好